霍顷和沈司意只有一面之缘,还是被堂弟骗过去的,除了名字,对这人一无所知。
他主动上前,也是别有所图。
他叼着烟,说:“我是霍顷,和沈总吃过饭。”
沈司意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的有些勉强:“霍先生怎么在这?”
“来看朋友,顺便放假——沈总有空一起吃个饭么?”
沈司意抬手撑住额头,反问回来:“能不能麻烦送我去医院?”
霍顷微惊,他是看出对方不太对,以为是喝了酒或者睡眠不足导致,现在离近了瞧,似乎没那么简单。
顾不上做戏,将人扶上车,拿了瓶水给他:“还好吗?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不用。”沈司意啜了几小口水,声线稳了一些,“谢谢你。”
“小事。”
发车前,霍顷朝后视镜望去。
果不其然,那辆黑车又跟了上来。
姓舒的真有意思,跟了一路,他下车却没跟着下,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看他能跟多久。
到医院时,沈司意已经半昏迷,医生表示最好住院观察,霍顷帮他办了手续。
沈司意一直没醒,霍顷有些不放心,左右无所事事,便索性在病房陪护。
唐升年来电话,听他说起此事,十分无奈:“你和那位先生又不熟,何必?我帮你打听一下他的家人,你去玩自己的。”
“暂时别,等他醒了再说吧,我也没什么事。”他把人送来,总不好把人撂在这里,如果要联系他亲人,他早就打电话给堂弟了。
唐升年对着手机轻轻叹气:“你还是这个样子。”
霍顷奇道:“我什么样子?”
“你记不记得高一的时候,有次周末我们几个出去玩,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哭个不停,你说中年女人可能是人贩子,非要跟去看个究竟。”
霍顷在记忆里挖了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