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没想问你！
江侯爷懒得理会他。
有王氏一个人陪着抄经就够了，乔氏不过在一旁端茶送水。
“老爷可是热了？”乔如小意温存地用帕子给江二老爷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我去让人给老爷准备些凉茶可好？”
好在江二老爷理智还在，“你出去容易，再进来就难了。若是你累了，不如去母亲那里看看。”
“不好吧？”乔如小声道，“姐姐还在这里，我若自己走了，回头姐姐……定然要生气的。”
“她……”
王氏重重咳了一声，打断江二老爷和乔如的话，她眼睛一斜，“在道场里打情骂俏，你们是觉得永安侯府的脸丢得还不够是吧？”
“说什么呢！”江二老爷瞪了王氏一眼，“法会那日，娘就有些不舒服，这些日子又跟着我们没个消停，我是担心道场上的铃声让娘犯起旧疾。”
“你是先入门的，要陪着我在这里抄经，乔如不用，我就想着让她过去娘那里看看。”
“你若不愿意，等下我找机会让芸娘过去一趟一行。”
“你敢！”让小妾去关心江老夫人算怎么回事？王氏再不甘心，也不能如此做。好在她本就看乔如不顺眼，能少看一眼也是好的，“乔如去松柏苑替老爷和我尽尽孝。”
乔如规规矩矩地称“是”，小心翼翼地离开。
道长对身后的动静充耳不闻，念经文念得那叫一个专心致志。
“大哥。”江锦书蹭到江锦程身边，“你听到没有？”
江锦程道：“我已经让锦年去找了。”
江锦书道：“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带来了，真是……”
“小孩子都好动。”还没怎么样，江锦程已经给帮江锦鱼找好了理由，“再说我们都不在，锦鱼会想我们。”
江锦书抿了抿嘴角，“大哥说的是。今日道场也没请外人，我方才看过了，姻亲都来了，其余的……也就是走得近的同僚，再有就是镇北侯府。”
江锦程皱眉，“曲景明？”
“我怀疑是……”江锦书没有说盛元凌的名字，只是抬手比了个“七”。
再一次听到江锦书用气音说出盛元凌的名字，江锦程才确定他没有理解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