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凌和江锦鱼站的位置太远,香案上又烟雾袅袅,他们根本看不起主持道场的道长和侯府主人的脸。
江锦鱼想说话,看着盛元凌板着的脸又没敢。
【怎么这样小气呀!不就是诅咒你们倒霉几日吗?可也是你们先欺负我的呀!】
【再说了,鱼鱼真正吐泡泡的诅咒根本就不会让你们那样轻易就过关好吗?】
【喝水呛倒、吃饭塞牙、走路踩狗屎、飞鸟过去落鸟粑粑……这都跟玩似的,就算没有鱼鱼,你们也会遇到的呀!怎么能都怪在鱼鱼身上呢?】
【信鱼鱼,运气旺。】
【你们这就是典型不信鱼鱼,还背后说鱼鱼小坏话的结果!】
江锦鱼在心里念叨念叨,把自己给念生气了。
【没错!就是这样!】
【明明是你们不对,还要怪鱼鱼!】
【鱼鱼咬你哦~】
心动不如行动,江锦鱼张开嘴,对着盛元凌的脖子“吭哧”就一口。
“喂!”盛元凌被她吓了一跳,用尽所有理智才把惊叫声压下去,“干什么?没见这么多人吗?你想被人发现?”
“你不怕的话,我可叫侯府的下人把你送到侯爷和侯夫人处。”
“不要~”江锦鱼很是能屈能伸,“鱼鱼错了~”
正按照道长的要求抄写经文的江侯爷和江夫人几乎同时停下笔,二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移开目光。
夫妻二人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这点儿小意外算什么?
他们低头继续抄写,只有抬笔沾墨的时候,会用目光四处搜寻江锦鱼的位置。
“大哥,你在看什么?”江老二坐不住,本就在东张西望,自然没有错过江侯爷的动作。
江侯爷随口道:“我似乎没有见到镇北侯府的人。”
一听是正事,江二老爷顿时没了兴趣,“这事是锦程负责,我不清楚,大哥不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