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匪鸢都没挑明,他上前凑什么热闹?
“额,什么?”
陈念生闭着嘴巴,抬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笑着走了。
盛献:“……”
“莫名其妙!”
盛献转身,季匪鸢就站在楼梯尽头:“……咳,阿鸢,你听到了多少?”
季匪鸢眨眼:“就听到陈院长说‘你竟然真的不知道?’嗯,不知道什么呀?”
盛献松了一口气,眉梢舒展,抬脚上楼:“不知道,陈院长可能在打哑谜。”
走到和季匪鸢还差一个台阶时,季匪鸢突然道:“哦,我知道了!”
“什么?”
盛献站定,和季匪鸢几乎是平视。
季匪鸢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他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嘘——”
他说,
“盛献,这是秘密。”
说得好神秘。
如果换成周驰,盛献就打他了。
可是此刻,盛献眼里只有季匪鸢因为说‘嘘’字时,微微上翘的嘴形。
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看起来很好亲。
盛献不知道季匪鸢和陈念生在玩什么神秘,他索性懒得想。
进了主卧,背对着大床往后一躺,摆出个舒舒服服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