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门口的两个守卫，又想着美人的死板，心想“这青楼一定是没驯服美人就着急让他接客了。但别说，这头牌的滋味可比之前他操过的滋味好太多了……”
又陆续有几个客人进来，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去，明毅的股间有血蜿蜒入腿。
一夜折磨。
天亮，明卫推门进来。
他看着身子斑驳的明毅，顺着大腿的血迹看向股沟，他掰开了明毅的臀，穴眼咕噜冒着血水，汇聚成一个血坑。他食指伸进去摸了摸，穴肉肿胀的厉害还有细细碎碎的撕裂伤。
“皇兄，我疼～”
明卫闻言僵住了，“什么？”
明毅仰头看向明卫，一双眼睛懵懂水润，虚弱无助的弱弱说道：“皇兄，好疼。”明毅下唇被咬烂，嘴里含含糊糊说话泛着鲜血，却如幼猫般示弱。
明卫回过神后警惕的看着他，仔细打量遍他的全身，确定他没有藏东西才靠近他，唯恐他再玩什么花样。
“皇兄，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皇兄不要再生我气了好吗？”明毅眼中泛泪，雾蒙蒙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身子快要挨上他。
明卫还是不太相信，觉得明毅被刺激过了头，手上却解开了明毅的绳子，准备亲自给他穿衣。
明毅盯着不断靠近的脖子，悄无声息的拿出口里的木刺，无视口里藏木刺被扎出的血洞，那是他从床木板咬下来的。
明毅趁明卫靠近过来，狠狠刺向了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带着必死的疯狂。
屋外的暗卫一剑刺向了明毅的胸口，却无法挽救脖子血流不止的主子。
暗卫拔出了剑，明毅口出泛出大股鲜血，却强撑着一口气将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
最后两人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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