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地牢中,四面无窗,地上高架盆火张牙舞爪。
哗的一声。
明毅被倒吊着从水里拉出,没等他喘息几口,又被没入水中,肺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挤出空气,明毅反复经历着窒息,濒临死亡之际才又被拉出……
明卫走近。
倒吊着的人,束发乱成一糟,头发湿哒哒的滴水。一双凤眼睁开时含满了水,连睫毛上都是水珠。
明卫如今细看才发现,原来他的眼尾根部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他将明毅凌乱的头发挽到耳后,抹掉了他眼尾的水珠。
淡淡的说:“我该如何惩治你呢?”
明毅没有回答。
“把他绑到架子上。”
明毅背对着明卫被绑住,明卫走近脱了他的上衣,露出肩形优美的脊背。滴水的青丝温顺的贴在脊背上,被明卫轻轻的拨走,水珠划入白皙的蝴蝶骨。
尖锐的针扎进明毅的臂膀、在他肌肤上有条不紊的游走,明毅疼的额头泛起细密的汗珠,缚住的手腕抖动着束缚他的木架,拳头紧握……
沾染墨料的细针一针一针的扎进皮肤,足足半个时辰,明卫才完工。
白皙的左臂膀上一个醒目的黑字:“奴”。
明卫洗净沾染染料的双手,手覆在黑字上轻摁,侧头靠在明毅耳朵上,嘴唇轻起,恶劣的轻声说道:“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我的小奴隶。”
“把他送到青楼里接几个客人。”明卫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个惩罚不值一得。
明毅听到后也没再有什么强烈的反应,更不曾求饶,只是冷静的说了一句,“……”
我一定我会杀了你。
当晚,明毅被送到了青楼,双手被覆,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开门的是京城远近闻名的富商,也令人闻风丧胆般的抠门,却贪恋人间美色,花了足足一万两银子才拍下今晚为头牌开苞的机会。
他看着床上人的面容,果真是国色天香,极品货色。他火急火燎的掏出自己的丑陋的肉棒肏进美人的嫩穴,横冲直撞,狠狠亵玩了一番。
一个时辰后,屋外的人敲门提醒,富商才不舍得从美人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