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那让他用嘴给我吗?”还有个平头小弟大胆问道。

    其他人奚落道:“你要不怕他咬断你那根就上啊,别等下光听见你惨叫了。”

    “嘿嘿,只要老大允许,我有办法。”

    在为首者的默许下,平头小弟捏着翔太郎的下巴,把阴茎抵在他唇口。因为脖子上的手松开了,翔太郎稍稍从窒息中恢复意识,嗅到鼻尖那股男性的腥膻味,又看见一根狰狞的阳具就贴在自己嘴边,下意识就要扭过头。

    “你要不帮我口,我就把你这样的照片明天贴到学校门口去。”

    翔太郎听了,立即哑着嗓子愤怒道:“你这混球……”

    “怎么了,我们可是不择手段的,这样的方式你看不起,但是很有效不是吗,就像你现在也得怪怪张开嘴。”

    翔太郎抿着嘴,却在平头男亮出的手机照片面前,不得不松开唇瓣。阴茎迅速地钻入他唇缝间,结结实实地堵在口腔里,男人又往前一顶,竟然直接操到了喉咙处。他的东西比他的老大那根长上不少,就是这样,居然还剩下小半截在外面。

    味蕾上尽是浓郁的雄性味道,整个口腔和鼻腔都被盘踞,同是男人,翔太郎自本能地厌恶这样的气息,胃一翻腾,喉咙往上一顶,几乎要干呕了,但被生生堵住,既没办法吐,也没办法不恶心。

    这简直是场漫长的刑罚,翔太郎一想到自己不得不屈从,便愤怒地发抖,不断地发出闷哼声。他的嘴巴被迫张着,涎水一个劲从下巴淌下来,喉咙抽缩着,吮吸着夹着的那根阴茎,平白让操他喉管的男人更爽了。

    “真的比操女人还爽,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嗯?”

    平头男拍拍翔太郎的脸,调笑道,身下还往他嘴里再插了两下。这下翔太郎想要咬他一口都做不到了,下颚被撑得发酸发麻,使不上劲,那玩意还在里面顶得更深,隐隐有进入食道的趋势。

    他抓着翔太郎毛茸茸的头发,几乎把人当飞机杯,操得越发厉害,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扎扎实实撞在喉管处,逼得人双眼翻白,喉咙间时时迸溅出难受的沙哑。两颗囊袋拍打着翔太郎的脸颊,好像一种性征的压迫,不轻不重,却格外羞辱。

    “哈啊、呃……啊!”

    后穴不知何时换了人,一根更粗壮也蛮横的阴茎闯入甬道,原本翔太郎的思绪都被口腔裹挟,这下浑浑噩噩,又不得不回归到屁股中间。黏膜似乎都裂开了,阴私处疼得厉害,翔太郎腿根哆嗦着,还被按着腰,一寸寸拓得更深,层层叠叠的穴肉都被撞开了,毫无抵抗之力,任由蹂躏。

    此前里面已被射了一道,有些黏黏糊糊的精液润滑,倒勉强能够忍耐,可是它所带来的还有比痛苦更残酷的东西。当前列腺被碾压时,翔太郎才明白,有时候男人身体本能的欲望比什么都羞耻。

    明明在被强暴,可是他还是硬了。

    翔太郎微微勃起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掌心撮弄,指腹的茧蹂躏着娇嫩的顶端,令他难受极了的同时,又感到一些尖锐的快感。狭窄的甬道抽动得更厉害,男人深深浅浅地撞击,在穴肉上噼里啪啦引起阵阵刺激。

    “唔嗯!不,不……不是!”

    体内那根阳具撑开薄薄的内壁,嵌在每一道褶皱中,翔太郎几乎隐隐地感知它的形状,那惊人的长度和大小,以及表面暴起的青筋,微微翘起的顶端,尤其是与黏膜摩擦时,鲜明的轮廓好像倍加清晰,清晰到恶心。

    他恍然不安,扭动着屁股往后退,男人却攥着他的腰把他往前拖,狠狠按在自己阴茎上,以至于翔太郎侧腰上烙下两串指印,不一会又青又紫。他拽着翔太郎的身体,强迫他咽下所有的快感和刺激。

    可怜的青年抖着腰,激烈地颤着,喘息声又被口中的性器打断。平头男在他这反应中被夹射了,精液大股大股送进他喉咙里,翔太郎被迫咽下去,胃袋里沉甸甸多了两分重量,一想到装了什么,他就不可避免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