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郎是个并不合群的混混,因此他时常有寡不敌众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挨一顿打就能过去的事,或者中途有巡警经过,便不了了之,当然,也有一次那么难堪得过头,以至于这位半吊子硬汉侦探,也不可避免在做噩梦时想起。

    在看到那位委托者的儿子对同性警惕的模样,翔太郎很快猜测到他的遭遇,那并不是简单的校园暴力,其中夹带着同性性侵。为了拉近和受害者的距离,他也不得不在那个孩子差点自尽,迫不得已向他说出自己的遭遇。

    那是他第三次受困于隔壁学校的混混团伙,放跑了他们堵着的可怜女孩。为首的男人裤子都脱了一半,此时狼狈地提着裤腰,从同伴中间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两人压制住的翔太郎,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你这个混账,老子毫不容易搞到的目标,这次给她溜了,下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机会。”

    翔太郎混不吝地笑道:“欲求不满可以回去看片打飞机啊,欺负人家女孩子算什么?现在硬得很难受吧?你现在去街头书店里偷本黄色杂志来看还来得及。”

    为首者一手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那双眼睛正瞪着翔太郎,看到一半忽然若有所思起来。他挑唇不怀好意道:“你说看片,我倒是前几天看了几部男人的,虽然是买错了吓了我一跳,但我也挺好奇男人的屁股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你这家伙,烦是烦人了点,这张脸倒是长得还不错,操起来应该不至于恶心。”

    “喂,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么恶心的事?!滚开,别碰我。”翔太郎大吵大嚷。

    后面两人会意,立即用绳子把翔太郎双臂捆得紧紧的,不容他挣扎。有的人也不太乐意参与其中,凑上来想和打头的说两声,却被回复道:“你们难道不想挫挫这家伙的锐气吗?又没让你们上,站在旁边,留下两张他的耻辱照片不行吗?真是蠢材。”

    “哦哦哦,老大说得对。”他们对侵犯翔太郎或许没有兴趣,但是看他被侮辱可是兴致勃勃,两个眼睛挪也不挪,带着病态的兴奋。

    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下,混混头子扒下了翔太郎的裤子,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又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当润滑剂,塞到了两瓣股肉间的那口未曾被开发的穴眼。他开始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粗暴得很,以至于翔太郎疯狂抗拒着,疼得咬着下唇。

    “啊、哈啊,放开我……混蛋。”

    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干涩的甬道内搅弄,不断撑开内壁,毫不吝惜地刮擦黏膜,往深处捅得更厉害些。有人觉得刺激,毕竟是处男,悄悄探过头去看翔太郎腿间,咽了咽口水,觉得那口深红的小穴竟显得诱人起来。

    为首男人没扩张多久,大致开出一个硬币的宽窄,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阴茎塞进去。好在他硬了也没有太粗,很容易就贯穿翔太郎的甬道,深深埋在他体内,摆动腰肢开始舒服地操弄。

    “呃……”翔太郎瞪着眼睛,喘着气,他不愿意接受自己这么被侵犯了,双腿乱蹬就要踹他肩膀,但再次被死死按着,像是擒拿一条烈性犬。

    男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后,翔太郎脑袋被扇得偏过去,脸颊上浮现一个重重的红印子,并逐渐红肿鼓起。他又掐着翔太郎的脖子,一边激烈地操着他的屁股,一边警告道:“老实点。”

    窒息的感觉很不好受,翔太郎情愿挨打到腿断掉,或者进医院躺个三四天,留下男子汉气概的疤痕,也不愿这样被人欺辱。但是手脚都被控制了没法反抗,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抽走,他呼吸不畅,面颊逐渐通红,剧烈地喘息起来:

    “咳、呃……哈啊……”

    他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前后端都束得极紧,每次往深处顶撞,都会被生涩地内里死死咬着,吸得男人头皮发麻,舒爽地朝小穴抽插得更厉害:

    男人兴奋道:“比想象中要爽啊,比女人还紧,你们等下也来试试吧。”

    “真的吗,老大,那等下让我试试吧。”一个蓝毛挑染男搓着手贴过来,讨好地笑道,“其实啊,我之前也去过红灯区,一不小心睡过一个伪娘,但是他屁股已经很松了,估计前面接过好多客,完全不带劲,果然还是要玩处女。”

    “是你那玩意太小了吧?”为首者哈哈嘲笑道,但也应允了他当下一个操翔太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