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严冽都陪着容芽在书房里写字。
小孩这两天不能去上学,又唯恐落下了课程,严冽就主动兼职起了小孩的老师。
与其说是辅导,不如说是“欺负”更贴切。
小孩的衣服被拉了下来,露出了斑驳圆润的肩头。
严冽坐在他身后,声音低低:“写啊。”
写什么来着?容芽脑子一片混乱,握着笔的手有点发抖,写对了也会被咬,写不对还是会被咬。
甚至有时写到一半,会被身后人突然捏着下巴转过去亲吻,一亲就亲很久,亲得容芽呼吸不畅。
“先……先生……”容芽有些结巴。
“嗯?还是不会吗?”
容芽欲哭无泪,“会的……”
身后没了声音,容芽知道,那位先生在等着他落笔。
颤抖的笔尖刚刚写下一撇,容芽就感觉到了身后带着侵略性的人凑了上来,那人的吻细密落在他后脖处,撩拨得他哪里都痒痒的。
“崽崽,你让做的汤,真好喝。”
“诶?”容芽没太理解到这话的意思。
就愣神了一会儿的时间,他被人整个抱起来放在书桌上,容芽只能环抱着那人宽阔的肩膀,脖子大幅度往后仰,露出最脆弱的要害。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紊乱,严冽正准备剥小孩碍事的衣服。
“咚咚咚。”书房门被人敲了两声。
“什么事?”严冽的声音又变得冷淡平稳,和他现在做的事一点也不相符。
“先生,贺少爷和杜少爷来了。”钟伯的声音传了进来。
严冽抬头和容芽对视了一下,小朋友奶白的脸蛋晕着淡粉,额头上的汗黏着刘海,眼神也从刚刚的迷离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严冽:“知道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严冽替小孩拢好衣服,俯身在他唇畔上辗转,“重新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