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您。”
简短的三个字冲击着严冽最后的理智防线。
严冽站起身开始脱衣服,在小朋友迷茫的眼神中踏进了浴缸。
超大按摩浴缸轻松容纳两人,严冽亲吻他眼睛,鼻子,又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现在还可以反悔。”
容芽摇摇头,主动凑上来亲严冽的嘴唇,一下两下,“是先生,永远不反悔。”
他给过小孩机会了,哪怕小孩在回答时有一丝迟疑或者迷惑,他都不会趁着发热期占小孩的便宜。
但是容芽声声坚定,眼神也透着对他狂热的崇拜和喜欢,他知道,自己和容芽的牵绊来了。
也许从此以后小朋友会承受他更强的占有欲,但同时,他也会给予他更多的宠爱。
严冽看着身下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被吮得红肿的嘴巴张张合合,一直喊着先生,先生。
严冽这个时候总会起一些逗弄他的心思,“那天不是还叫哥哥了吗?今天怎么不叫?”
容芽眼神迷离,盈着泪花的眼睛像薄雾四起的海面,迷迷蒙蒙透着清澈的湛蓝。
“嗯?”严冽故意又用力了一下。
容芽被撞得音节破碎,终于抖着声音改了口:“哥哥,严冽哥哥。”
严冽很满意,能叫出他的名字,就证明小孩清晰地知道现在占有他的人是谁。
从浴室到床上,严冽的精神越来越好,容芽却惨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容芽从昏沉中又醒了来,感觉到身后人温热的体温,小人鱼吓得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声音都哑了,“不要了,鱼鱼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尾巴呢,我尾巴呢?。”
严冽拉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崽崽不是不舒服吗?不解决彻底对身体不好的,听话,最后一次。”
容芽说不过他,又舍不得真的拒绝他,哆哆嗦嗦把手拿开,和他商量着:“您想摸尾巴吗?给您摸尾巴好不好?”
严冽低头亲他汗湿的鬓发,沉沉道:“不好。”
天快亮的时候,房间里的动静终于小了。
容芽再次昏睡了过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原本平坦的小腹变得微凸,严冽撑着头看他,大手从那张汗涔涔的脸移到小腹上。
他和容芽不会有鱼苗苗,不过严冽觉得无所谓,他给容芽又当爹又当老公就行,容芽永远都是他的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