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贞回忆昨日,活动着手腕,“有些累。”

    文羡卿看着她的手,有些不能理解。

    “他没对你做什么?”

    乐贞回视,“他要做什么?对我?”

    “那你昨日在他的屋子里做什么?”文羡卿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乐贞坦然道:“我与你说,信珩太过分了,我昨日帮他忙了一夜的事情!”

    文羡卿:嗯?

    没有如之前得到她的回应,乐贞捣了捣文羡卿:“你怎么不问了?”

    “忙了...一夜...的事?”

    乐贞:“对啊。”

    文羡卿晃了晃脑袋,她仔细回忆先前的对话,一番捋下来,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问题。而后她掰正乐贞,异常严肃,令乐贞都正色起来:“老实交代,昨天你都在他那里做了什么,从进门说起!事无巨细!”

    “昨日,听你所言,我给他送了些我自己做的小食,虽然...有些难看,但我认真做了许久呢!”

    “说重点!”文羡卿打断她的话,乐贞立刻坐正,“他就将我留下来了,我以为有那么点希望,结果他拿出一沓纸,说既然没事,那就帮我处理东西吧。然后,我居然在那待了一夜!”

    这重点,果真言简意赅......

    文羡卿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就这样吗?

    “不然你原本以为是什么?”

    文羡卿果断摇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我以为他不会这么过分,居然留你做事。”

    “是吧是吧。”乐贞赞同,“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文羡卿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理解,至少在信珩这里,她看不透他的想法。将乐贞留了一夜,虽说转换视角,亦是让她配了他一宿。可...哪会有人做这种行为来?

    若他真的是为了寻着借口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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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这人心也忒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