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是微代谢的时间太长,身体除了维持最基本的机能,连生长发育都全部停滞,现在走了一段路,左孟心慌得厉害。
他摇摇头,正准备说话,两个小崽子就不合时宜地动弹起来,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白玉梁直接把人从地上抄了起来。
空气中立刻划开一道裂缝,白玉梁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
肚子不舒服,头也昏昏沉沉的,左孟能感觉到白玉梁抱得很小心,但还是忍不住地反胃。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出门。
光线暗了,左孟抬抬眼,看见的是他和白玉梁的卧室。
“怎么自己出来了?”白玉梁声音放得轻,小心地护着他的背,“不跟院长说一声?”
“白先生,”左孟皱皱眉,“这是我自己的事。”
“好,是你自己的事。”白玉梁不跟他争,“但是以后你就算不告诉我,也得跟院长说一声,你身体没恢复,一个人不安全。”
“我们离婚了,白先生。”左孟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白玉梁提离婚,白玉梁答应了。
“是,是离婚了。”白玉梁完全顺着他,“但是你怀着孩子,要更注意一些。”
“我以为我们说清楚了,孩子和你没关系。”左孟撑着身子要坐起来,“我和你也没关系。”
白玉梁依旧护着他的腰,“还难受吗?喝口水好不好?”
左孟扶着腰站起来,慢慢朝门外走。
倒是不他不想快,只是他实在是腿软得厉害。
他脚底下一虚,下意识地去扶门框,手还没碰到,就先被捞住了。
这次白玉梁没跟他商量了,直接抱回床上。
左孟争不过他,干脆闭上眼不看他。
脚腕被握住了,左孟向回缩,白玉梁不让,紧紧把他抓着。
左孟张开眼睛瞪他,只见他半跪在地上,慢慢给他脱鞋,“眼睛全好了吗?”
左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