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默默放下手机，看着不说话的池砚，有些不知所措。“这……这要怎么办？”
之前还不怕，现在连正主联系不上。到下月，那不是等死？
池砚目光淡漠地看他一眼，“现在十号，离下月还有二十天。”要真等二十天的话，他还是等得起的。
“那我下月再来。”
还没转身就被李老拉住，“哎，等等！”
池砚回头，李老松开手臂笑，“那，那我……”怎么说也要知道他身上的诅·咒能不能拖这么久吧？
爱钱的人也爱命，没命还花什么钱？
“有事？”池砚脸色看起来极其冷漠，像是不知道面前这人很快就会死去这事。
李老在心下骂了他一声，更是陪笑道：“这，老头我还能活多久？”
池砚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面不改色道：“别担心，还有几天活头。”这话说的李老面色惨白，半天缓不过劲来。欣赏完他的表情，池砚这才把后面的话说完，“不过我看了，少接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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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些东西，还能撑下去。”
这话就差直说要离这些奇怪东西远点了，但事实如此，池砚也没撒谎。这个机制很奇怪，更像是叠加性污染，同型染色体越多，条代表的形状就越明显。
两人对视良久，还是李老最先泄气，“你要如何？”
池砚轻笑一声，轻到连腕上的桑甘都没有惊动。他目光清亮透彻，语气冷淡却泛着凉意，“应该是你要如何。”
这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没有任何修饰手法，却让李老浑身都是冷汗。
池砚不欠李老的，他只是好奇。如果真的有人为这个而死去，关他什么事，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过是袖手旁观。
虽然这有些违背人类的生存定义，但他，他们经历的事早不能拿这些来比较了。
两人周围的空气里都是沉默。
李老僵硬着身子，努力让自己笑得更友好一些。他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究竟有多么狰狞。
“我可以给钱，你要多少？一百万够不够？不够两百万呢？”他费力地去看池砚的表情，遗憾的是池砚一直很漠然，自始至终连副神色都没变过。
李老看他几秒，忽然有些哽咽，他觉得自己右手臂抽搐得更厉害了，这次甚至蔓延到肩头，再到胸口。“……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