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方式?”戏洵哭笑不得,“难道姑娘想把戏某娶回府上吗?”
他这句话本来是开玩笑的,对方却很认真。
“有何不可?”她说道,“如今大仇未报,我也没立府,想娶你有些麻烦,不过也要不了几年。”
说罢,她拿来笔,打开圣旨,笔走龙蛇地在上面写下了戏洵的名字。
戏洵偷空看了看她的字迹,只觉得果然字如其人,剑拔弩张地仿佛要从纸上跳出来砍人似的。
居然还读过书。
“我族一脉驻守边关多年,仗着的,自然不只有拳头。”女孩收了笔,将圣旨扔回给他。“写下了你的名字,好好收着等我吧。”
“你就不怕我已有婚约?”戏洵接过,哭笑不得。
“你没有。”女孩斩钉截铁地说道,然后她奇怪地看了戏洵一眼,“你以为我是一时兴起才选中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戏洵看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地说着这句话。
“……”女孩反而笑了,这是她自来到这里以后,除开冷笑和皮笑肉不笑之外第一次露出类似开心的笑,“确实是一时兴起,不过我也不打算反悔了,你就庆幸吧。”
说完便施施然的走了,留下戏洵抱着她给的圣旨,被过来道喜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死丫头,他在心中恨道,定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