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嵺抿唇,看到指尖蹭得腮都红了一小片了人还是没反应,于是又去捏那只鼻子,“喂喂喂,说了让你别装睡!”
捏紧了鼻尖也还是不理人?曲嵺盯着成柏安,心想着怎么和弄戒指之前,想着的那些给戴上时的甜蜜画面不一样?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时间没选对,还是情话没学到位没说出那个效果?
“操......”曲嵺心里又胀又涩,咬咬牙骂得很小声,但明显很是不痛快。
被捏了鼻子,正用嘴巴躲在被子下呼吸的成柏安,心底猛一咯噔。
时间已经过了有小一会儿,充血成结的地方收缩下来,隐隐抽动造成的电流,让人有些不安。
本来是想着装睡当作是默认接受算了,好去快进了这个羞人的表白话题。
可这会儿曲嵺在他耳边爆粗,情况好像不是很妙。
“不听话是吧?”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还没想出要扯个什么理由,把装睡掩盖过去。
曲嵺好像没有不应期,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脸从被子里边露出来,“是要我把你肏醒?”
阴恻恻的调子,硬邦邦的肉根跟着缓缓挺几下。
肉冠故意的蹭弄,勾得穴口痒死了。勉强还能承受,但下一秒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害得成柏安没忍住叫出了声,“啊!”
“睡醒了没?”曲嵺粗喘着,把他压在身下扣住他的手。
穴里软肉给顶了好多遍,浪得出水,肿得发红。成柏安的腰受顶撞受久了,扛不住地阵阵酸痛,在逼出来的呻吟里哑声“嗯”着去应曲嵺。
“还不打算醒?”明明听到了应声,偏要装作没听见。
成柏安一震,眼里的半分清明,很快又让暴躁深顶给顶出来的迷糊盖过去。
“哈嗯,不要了......”难耐得喉咙发涩,腿绷直了哆嗦两下,撑开的穴口绞紧了溢出一包淫水。
曲嵺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低头咬了他的后颈,竟又含糊地再问了他一遍,“不醒吗?”
什么???成柏安糊涂了,这样的反应还说他没醒,难不成是在做梦吗?
“唔嗯!”后颈疼得一缩,本就载得盈满的腺体,再次被输入滚烫的信息素。好多,多得信息素全转成了热意,窜进血管。
身体要给煮熟了,烫得一直在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