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疼......”舌根给吸麻了,曲嵺还往他舌尖咬。
成柏安气恼地把人推开,吃痛地探出了舌头,卷着空气哆嗦。“别弄!”见曲嵺还要欺身过来,忙用手挡了曲嵺的嘴。结果曲嵺顶着他的舌头,握住他的手腕,边顶往他腿心顶,边咬他手心。
“别这样!混蛋......”操弄让脊骨一软,手上没力气去挣动。
不怎么疼,但过分地痒,成柏安缩着肩膀哀声求饶,“你又不是狗,不要咬我了!”
曲嵺啃咬起劲,哪里是会听话的人。牙上的力度降轻了,身下的力度就会增重。
嘴上还很大度,“你要是喜欢狗,也不是不行?”在床上给成小母狗当狗公,是种小情趣,不算丢脸。
曲嵺含着指尖,把咬换成舔,舌尖滑过一根指腹指节,身下的人就猛地夹着腿,穴里一阵颤。
发现成柏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后,身体更名敏感。不由地,嘴里说出字更过分,“小母狗吸得这么紧,是喜欢被老公舔,还是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暧昧缠绵的“老公”两个字,比“小母狗”和“大鸡巴”这恶劣的床笫称呼还吓人。成柏安羞耻得难遏地怒喊曲嵺的名字,“混蛋,你是变成个傻子了吧!”
曲嵺给这反应弄兴奋了,老公和小母狗句句不离,非得挂在嘴边逗成柏安,“哈,骂老公?小母狗得挨惩罚。”
“什么!?”成柏安一愣,震惊地听到曲嵺幽声地接着说,说要把小母狗的生殖腔射满让小母狗怀一窝狗崽,还要把小母狗的奶子吸出奶来喂狗崽。
天,这说的什么!
他的脑子不仅仅是卡壳,而是要完全轰得炸开了。也许不是曲嵺疯了,是他自己要疯。
以前觉得曲嵺恶劣,经这么一比较,那简直算得上是收敛。做了那么多次,不过是力度重了点,什么时候听曲嵺说过这种话。
好可怕。几天前监控那回说的已经够难以招架,这次活似变态进阶的大爆发,都哪里学的乱七八糟词汇。
“让我看看我们安安有没有奶?”鼻尖嗅来嗅去拱动,舌尖舔湿手的每一寸,再亲着手臂皮肤,一路吻到肩角。
扣了手指攥住手腕压了反抗的双手,鼻息还没到胸口,成柏安倏地拧紧眉一顿颤抖,大口喘气,在曲嵺身下红着眼,绷直脚背痉挛着高潮。
腹下忙着抽吸,不经意挺起的胸口被伺机凑近了咬住。口腔好烫,烫得那颗乳头都要融化了。
是口腔内的涎水吸得“啧啧”声,不是没听过,可事先有那什么“给奶子吸出奶水”的话作铺垫,仿佛,真的在通奶吃奶。
好痒好臊。舌头卷着乳粒在猛舔,齿尖偶尔磕碰到娇嫩的乳尖。乳孔被涎水填着,舌尖抵着还想往里钻。
“别别,唔!!”成柏安快要给曲嵺弄得崩溃,缩着肩膀拼命扭。
曲嵺换了一侧的胸肉吸,单手压制着乱动的人,腾出一只手去抠捏舔湿的那颗,还呼吸揶揄,“两边都没有奶啊?是不是要喂点精进生殖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