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爽的回到了山寨,当天洪万军,开心的仿佛孩子。
为此,那个挨了胖揍的,出了馊主意的寨兵,还得了五贯钱的赏赐。
就在洪万军沉浸在幸福里的时刻,莫弘因为一件大买卖,而不得不让洪万军出动,干了票大买卖。
回来的时候,洪万军才知道,庄家给人灭门。当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木然的在山崖上,站了一夜。亲手烧了,自己下了大力气追求的,村姑的尸体,仔细的将骨灰拣在坛子里,一直放在自己的房间,每一次看到这口密封的坛子,都仿佛听见,那声带了爽利劲的呼唤,还仿佛,能感受到,那双粗糙的大手的温度,还能看到,那双粗重的眉毛下,那双清澈的眼睛,只是,每当想要伸手去摸那张带了些黝黑的脸,却发现,一切都是虚幻。
那个红着脸,叫自己傻子的女子,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双粗糙而冰凉的手,自己再也摸不到了。
鲁明章知道自己绝无幸理,也就无所谓了。
“你这莽夫,如何懂得风月之事,那山野村姑,虽然粗糙,却有劲得很,那双粗腿,夹得我腰疼,你姓洪的从来都没瞧得起我,从来没有!”鲁明章知道今日必死,也就无所顾忌,满脸鲜血的大笑着,凄厉如鬼,吼声如魔。
“你该死,该死!”
洪万军的拳头,如打桩机一般,捶打着鲁明章。势如疯虎,狂若奔牛。
一拳,两拳,三拳。鲜血绽放,迸射,途成了古怪的图案。鲁明章嚣张的大笑,也渐渐的变成了惨烈的哭号,小声的哀求,最后,寂静无声。
聚义厅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一声声沉重的捶打,一直,到洪万军痛哭失声。
于怀过去,将洪万军搀扶起来,将湿润的布巾,塞进了有些发楞的洪万军手里,叹了口气,捶打了一下这壮汉的肩膀,转身回到了座位。
拿湿润的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小心的捧起了桌子上的肚兜,洪万军,泪水滴落,将这肚兜收回到了怀里。
走到了莫弘的面前,双腿并立,跪了下去:“大当家的,我洪万军以前受了小人鼓惑,瞎了狗眼,在此立下誓言,从进以后,您就是我的恩人,我替死去的春妮,和庄老叔,给您磕头了,从此刻开始,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您让我杀狗,我绝对不打鸡。”
洪万军,挣开了莫弘的阻挡,连磕了三个响头,神色落寞的,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尽管面色如铁,但是那双紧紧握着的拳头,还是将他深深出卖。
“唉,我这个大当家的,心里有愧疚,如果不是我发现得晚了,这是他与大辽势力的马队,头道风的联系信笺,我派去查探的兄弟,死了四个,才将这信使干掉。如果能早点下手,这几十个兄弟,也不会就这么白白的死掉了。本次的收获,我与军师都刨掉,一分不取,至于鲁旗主,哼,去将他房间里的银钱抄没,归于公胬。飞蛇旗里,由四旗主选任贤能,担当大任,至于,我黑云岭的二当家,就由陈兄弟担当,如何?”
“一切听大当家吩咐。”
与谋害兄弟爱人相比,勾连外人,图谋不轨,仿佛成了小事儿.
江湖规矩,有些火线,是绝对不能碰的.
有的豪杰,为了女人,斩杀兄弟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所以,管住自己的裤腰带,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都很重要.
“大当家,那考验的任务......”郑元则低声问道。
“考验自然要进行,不就是一个大辽骑军百夫长的脑袋么!陈兄弟取之如探囊取物。要说麻烦的,还是那十趟买卖,既然于怀带上来的孙家小姐,有这么大的油水,也应该算陈兄弟一番功劳,这些收获,虽然差上了一些,但是,此时是用人之际,也顾不得许多,最后一条么,还真是有些难办,我们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