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旸拉着竺?烈进了会议室。
实验室的会议室是磨砂玻璃隔断,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在这里跟竺?烈谈话。
“找我有什么事,我以为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宫旸双手抱胸,以一种很疏离的姿态站在距离竺?烈一米远的距离说道。
虽然他很不喜欢这种把自己比喻成货物的说法,但可悲的是,没有什么比银货两讫更适合他们现在的状态了。
竺?烈听他这么一说,更加坚定了内心的猜测:这个地方绝对有咬过宫旸的逼崽子!瞧他急于撇清关系的那副样子!
妈的……他非把那崽子揪出来不可!
不过,他之所以没有在这里发作,是因为他知道宫旸迟早会到他身边来的,他有非来不可的理由。竺?烈只是在意那个家伙的存在,并不担心对方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没有回答宫旸的问题,他蓦地向前迈进一步。
试图手在贴上宫旸腰侧的同时,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腰还疼吗?”
宫旸很难不被这句话惊到喷出来。
“咳咳咳咳……”一口气被口水呛住,腰部被竺?烈触碰到的皮肤有种触电一样的感觉,他慌张地后退了两步。
“你问这个什么意思?”有时候,宫旸真的搞不懂竺?烈的脑回路。
“字面上的意思。”竺?烈理所当然地回道。
他是认真在关心宫旸的状况好吧!
他承认昨天晚上是有点激动了,不应该从八点多把人折腾到凌晨一点多。但谁叫宫旸一直在催,平时闷声不吭的人到了床上竟然是那副勾人的样子,忍不住难道是他的错嘛?!
“感谢关心,但是你不劳费心了,这个跟你没关系。”宫旸再次在话语上将两个人的关系撇清。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竺?烈最不要听这种话。
“你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下次要怎么控制力度?”
要是他稍微人性泯灭一点,其实昏死过去的宫旸他也可以继续啦,不过做爱这件事,还是双方都享受比较好。
“下次?”宫旸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他现在真的越来越不懂竺?烈了,从时隔八年的再次见面就提出肉体交易,到现在紧抓着他不放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下次”,一副好像非他不可的样子,令人捉摸不透。
但宫旸心里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没有谁会放着真心在乎的人离开八年不闻不问,他只是对Alpha之间性爱感到新鲜,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