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无比清晰地知晓在这次之后应该和竺?烈划清关系,但宫旸还是比平时更仔细地清洗了身体。
就算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至少不想给他留下太差的印象,宫旸这么自我游说着。
竺?烈确实没有提前准备浴巾,所幸里面有一件他自己的浴袍,宫旸的身形跟他相差无几,穿上刚好合身,总比全裸出去强。
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好,宫旸捧着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竺?烈在门挪动的瞬间猛地弹了起来,明明刚才他还想着怎么进去偷窥人家,结果宫旸真的洗完澡他反倒变得拘束起来,有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感觉。
不行不行,要冷静,绝对不能在宫旸面前表现出生疏感,他要在技术和熟练度上都碾压那个王八羔子!
这么想着,竺?烈把深沉的目光投向宫旸,只见后者身披他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挂着水珠。一滴水珠从他的发鬓处滴落,顺着他骨感分明的锁骨向胸口滑去,留下一条蜿蜒着的晶莹水渍。
“操……”他忍不住发出低呼。
宫旸他妈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头发上的水没擦干吗,怎么能那么性感?他现在巴不得自己就是那滴水珠,笔笔直地淌入他隐藏在浴袍下的结实胸膛。
宫旸此刻也是紧张不已,他只是佯装出平静的样子把衣服摆正放在沙发上。
然而就算他动作再拖沓也有做完的时候,既然来到这里就说明已经没有路可以退了,宫旸不是矫情的人,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准备转身。
就在这时,一种奇怪的触感出现在他的颈侧,同时腰腹部被人勾住,死死地压在身后灼热的胸膛里。
“竺?……嗯……”正欲喝止对方的嘴只叫出了两个字,就因为颈间如同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自动消音了。
宫旸的呻吟声很轻,像是从鼻息间漏出来的喘息,没有任何刻意诱惑的成分,却让竺?烈的欲火喷涌着流向了某个部位。
“起鸡皮疙瘩了。”
轻吮掉他颈侧的水珠,竺?烈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低笑着问道:“怎么,你脖子很敏感?”
他边说着,边用嘴唇轻啄着他的颈间,一路移动到靠近后颈边缘腺体部位的时候,他的表情沉了下来。
一想到有人先他一步占有过宫旸,他内心那种不爽的感情就各种翻滚。
竺?烈不认为自己有处女情结之类的癖好,他只是单纯对宫旸的第一个Alpha不是他这件事气得牙痒。
宫旸被持续舔弄着腺体周围一圈,他无法自制地战栗起来。
对于A、O两性而言,腺体是不亚于性器官的敏感部位,宫旸以前从来没有过相关的经验所以不知道,原来被刺激这里是那么令人头脑发昏的事情。
就连他都差一点就跟着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