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章虽历沙场,杀伐决断不如父亲,想到百姓无辜,性命堪忧,不禁惭愧,自责无能。
刘守业叹口气,拍了拍刘建章的肩头,沉声道:“儿子,这当口,不能妇人之仁。如果咱们投鼠忌器,让落日贼子有了可趁之机,咱们大军虽多,耍不开手脚,也顶不住他们进攻。牺牲在所难免,为了咱们背后的数万万百姓,只能狠下心肠。”
刘建章道:“父亲,儿子懂,只是只是觉得可惜。”
刘守业道:“可惜能怎么样?谁让落日国的人拎不清,非得惹是生非,咱们是正义之师,走到哪儿都站得住脚。”
刘建章点点头,不说什么,因为说什么也没用,徒增伤感罢了。
刘守业双手架腰,猩红的斗篷在背后随风飞扬,猎猎作响,斜眼瞧着儿子,说道:“建章,怎么?人越大,胆子越小了,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当年你十几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精神头足的哟!”
刘建章道:“胆子自然是越练越大,又不是没杀过人。只是”挠挠头,说道:“爹,你别问了,等打完仗,凯旋的时候,我再跟您说。”随即正色道:“我保证不耽误军情,奋勇杀敌,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