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索性闭上了眼睛，冯程程轻轻扒开李易的眼皮，道：“你别生气了，我跟你说罗志明和栾仁美的事好不好？”
李易心念一动，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冯程程站起身来，光着屁股站在床上，以手指天，道：“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要是有一句假话，叫我被蜡烛烧死。”
李易故意长出一口气，道：“那你说吧。”
冯程程躺在李易身边，右手在李易全身来回的抚摸，就是不给李易解开绳子。
冯程程道：“其实我跟栾仁美没睡过几次，他不行的，这个老东西根本经不起我折腾。”
李易心中骂道：“干你妹的，大象也经不起你折腾。”
冯程程在李易脸上亲了一下，续道：“我跟栾仁美在一起以后，时间长了，我就知道他在倒卖文物。
他从来不跟他手下说这些事的细节，我也是慢慢才知道内情的，听说他最近也做了一笔生意，是跟一个叫什么巫帮的团伙。
不过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还在生他的气，他在那部戏上的投资撤了，结果导演和制片都要换人。
周臣风这个老王八蛋，当初潜老娘的时候嘴可甜了，没想到一出了事情就先保自己，把我给抛到一边去了。
幸好我干爹多，短时间不接戏也饿不死我，我也不去管他。反正他不过是个三流破导演，这辈子都不能翻身了，我跟着他有什么出息。”
李易看她说话跑题，便道：“那栾仁美倒的是什么文物？”
冯程程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懂，反正都是值钱东西就是了。
那天栾仁美给我打电话，说要跟我和好，我寻思闲着也是闲着，就过去看了看，无意中听他说，最近要跟巫帮做笔生意。
我就问他巫帮都是干什么的，他说都是狠人。不过能在他们身上做成生意，那就发了，只是这些人压价钱压的太狠，不讲究。打算真正谈的时候再跟他好好抬抬价。
后来，他去洗澡，我随手翻他的衣服，就发现他衣兜里有两个盒子，一个黄色的。一个浅黄色的，我打了半天打不开，后来偶然碰到了机关，才把两只盒子打开。结果发现里面各有一张画，只有手机那么大。画的一模一样。
我正要仔细看看，听栾仁美洗完了澡要出来。忙把盒子关上放回去。
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开始还以为是大型邮票，后来有一天罗志明叫我去陪他，从罗志明嘴里才知道原来那是一幅画。”
李易听到关键的地方，道：“罗志明知道你跟栾仁美的关系？”
冯程程道：“咳，他当然知道，不过他根本不往心里去，而且还特别得意，能暗地里玩栾仁美的女人，栾仁美却不知道，他能不得意吗？”
李易道：“那罗志明是怎么知道那幅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