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皱紧了眉头:“那怎么——”
不等他说完,庆典男就打断了他:“队长让我们分开走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们想啊,咱们目前最要紧的两件事是什么?”
她已经彻底完成了从一个唯唯诺诺、不敢正眼看人、有些懦弱的家庭主妇向端着鸡毛掸子随时准备给不会写作业的笨蛋儿子来上一下的虔婆转变。
陆景泽“咕咚”一下,喉结一滚:“什、什么?”
“一个嘛,是回到病房,通过‘狩猎’其他玩家的器官,凑齐我们自己的零件并做手术拿到出院名额。”
她轻飘飘吐出的“狩猎”两个字让陆景泽有些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少年哑着嗓子硬邦邦地问:“还有呢?”
“另一个嘛,当然是回到一楼去。”
什、什么?
“为、为什——”
“你想啊,很简单的嘛。”庆典男笑了笑,“队长他们又不是傻子,在没购买病房的情况下,怎么敢贸然回到病房?”
“那他们就一定会想办法再回到一楼去——毕竟我们总要回去买东西的......这样一来,咱们不就能汇合了吗?”
陆景泽张了张嘴,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没有任何地方不对,就是......
感觉跟脱了裤子放屁似的——那柯于生说分开走究竟是图什么啊?
就为了让他们上楼绕一圈吗?
他艰难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庆典男直接拍板,“病房是一定要保住的,如果不能在拥有病房的这一个小时内狩猎成功——咱们还得卖多少器官才能再买得起一间病房?”
“那、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购买了病房的虞周是一定要回到病房里去的——至于我,”庆典男笑了一下,“我只是个新人啊,恐怕不等下到一楼,就先被人掏空了。”
也、也就是说。
能下楼的只有陆景泽一个人。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