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怀星搂住他脖子:“你的宝贝有你呀,金灿什么都没有了,宝宝被人害死,未来也因为那个男人没了。”

    “不行。”冯听白说。

    许怀星也猜到自己劝不住他,不过她还是又问:“你想要怎么做?”

    “你受了多少苦,我要她加倍承受。”说这话时,冯听白看着许怀星,满眼的关切与爱意,可这话确实让她背后发凉。

    过了好半天,许怀星才堪堪开口:“你这样,我害怕,用别的方式不行么?”

    冯听白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双手撑在许怀星身体两侧。

    两人距离很近,很近。

    “那你说,想我用什么方式?”

    性感的要命的声音。

    “我,”许怀星耳廓红红,飞快地说:“让她正常看医生吧,我一个不懂心理学的人都知道金灿现在的情况应该住院。”

    “好。”

    “你去那边坐。”许怀星指指旁边的床,实在受不了两个人靠得这么近,更受不了冯听白性感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也怕自己违背医嘱做些不该做的。

    “好。”冯听白乖乖起身,乖乖到旁边的床上坐下。

    他这么听话,许怀星觉着真是奇了怪了,没忍住笑着问:“怎么这么乖巧呀?”

    “那不是怕某人控制不住把我生吞活剥了么,剥我倒没什么,怕某人脑袋受不了,以后留下后遗症不还是我养。”冯听白轻轻笑着,许怀星看起来精神头不错,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被他当场拆穿,许怀星再次装作毛毛虫似的钻回到被子里,随后又探出头来小声地问:“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冯听白笑出声:“是呀。”

    但其实是他自己担心靠得太近会收不住,不过他眯了眯眼,心里琢磨着,他的小宝贝好像还挺期待。

    一周后,许怀星出院,冯听白在她身后拎包。

    两人一前一后上车。

    安稳坐下车子发动上路,冯母才开口:“怀星,你那个老师有很严重的精神类疾病,按理说应该监护人来负责这件事,但她没有监护人。”

    许怀星嗯了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上头的指甲很短,是前几天夜里她抠破眼角,冯听白强行给她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