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被做到失去意识之后,瓦莱里娅以为他们的作弄——或者说惩罚——到此为止了。她哭着摇头连连说自己再也不会尝试下厨或是做家务了,再也不敢说自己是“拖累”或是“负担”了——就连想都不敢这样想了——可是没有用。在经历了长达半年的“正常性爱”之后,双胞胎终于找到了机会,露出了他们促狭还爱捉弄人的真面目。
捉弄人——指花样百出地欺负瓦莱里娅。
顺便说一句,瓦莱里娅·韦斯莱夫人,在她长寿的一生中,厨艺永久地定格在了“使水沸腾”的水平上。在她九十七岁那一年,曾孙天真地问她“为什么准备圣诞节大餐的总是两位曾祖父”。彼时的瓦莱里娅已经老到不会脸红了。她笑眯眯地对着胖墩墩的曾孙半是吓唬、半是认真地哄骗说:“这都是你们红色头发的人该做的。”
在1999年的春夏交替之间,十九岁的瓦莱里娅还远没有那么厚脸皮。她不情不愿,被弗雷德夹着胳膊拖着往地下室走。
瓦莱里娅从来没有去过地下室。手术之后,她的视力逐步恢复,对光线的明暗变化尤为敏感。地下室昏暗幽闭,是两兄弟做实验的地方,也是瓦莱里娅所不能适应的黑暗、凌乱的环境。平时,她避免去地下室,是因为突然之间的明暗转换容易让她双目刺痛;可是今天,地下室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地上那些散落的原材料和零件也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不怕瓦莱里娅踩到滑倒。
“来吧,莉亚小姐。”弗雷德耸了耸肩,“为了证明你不是‘拖累’,你可以协助我们做一些实验。”
“我没、我不敢、我不再说了……”
再笨再迟钝,瓦莱里娅也懂了——弗雷德这是揪住她那句“拖累”借题发挥呢。她心中警铃大作,知道他口中的实验一定不会是把巴波块茎的脓汁挤进栽有魔鬼藤的花盆里这么简单。可惜知道与能逃过根本就是两码事,很快,瓦莱里娅被脱得光溜溜的,暴露在地下室的强光照射下,一览无余,楚楚动人。
“别这样,弗雷德……好、好丢人的……”
乔治出门了,去巴尔干半岛还是什么地方谈一种新版速效逃课糖的原材料了。瓦莱里娅又一次落入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当然了,就算乔治在家,大概率也不会拯救她而是撸起袖子加入弗雷德的作弄。
但不管怎么说,乔治不在家这件事,为弗雷德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也给了他更多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就比如——
“丢人?这里根本没有别人。”弗雷德抱起瓦莱里娅,把她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不用担心,亲爱的莉亚,我们可以……慢慢享受。”
最后这几个字,弗雷德是阴森森笑着说出来的。
屁股底下的椅子似乎很正常。皮质,既不会像木头或是金属那样冷冰冰,也不会像包了亚麻布塞了棉花的软椅那么粗糙。
皮质椅面,代表它不吸水。
瓦莱里娅这么一想,臀肉缩紧,在皮椅子上蹭了一下,磨得微微发烫发疼,不太好受,却很让人上瘾。
似乎很正常,离真的正常还有一定距离。就比如,这把椅子的高度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正好是张开腿就能放任弗雷德享用的样子,不需要他再弯腰或者屈膝。就连椅背的角度都恰到好处,能让瓦莱里娅保持着一个半斜靠半仰躺的姿势,能清晰地看到弗雷德的身影到底是远还是近,还能把肉团团的乳波荡在胸口,等着弗雷德的鉴赏。
就连椅子的扶手,也似乎有一些不一样,倒不像是为手臂设计的,而是……
而是为了瓦莱里娅的膝盖窝。为了她的腿一左一右分开时,刚好可以搭在扶手上,然后被弗雷德用禁锢咒固定住……
这下,她真的成了任由弗雷德宰割的、案板上的鱼儿了。
她能感觉到头顶的强光照射在自己身上,也把整个地下室照得像户外一样,让她产生一种幕天席地供人观赏的错觉。她知道自己的皮肤一定在这样的照射下泛着光,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肌肉纹理乃至每一个不该被人看到的部位都落进了弗雷德的眼睛里,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展示台上的一件商品,在被弗雷德审视挑拣。
“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