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也点了点头。
大长老顿时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眼里最后一丝精气神都没有了。
他面容灰白地摇着头，走开了。
其余龙族听甄也和大长老打着哑谜，一个个心里痒痒的很。
“大长老，你说的什么真的吗假的吗？大长老？大长老你别走啊！你说清楚啊！”
那木次只是佝偻着腰慢慢地往外走，头也不回。
“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大长老了。”他说。
“我刚刚，已经因罪辞职了。”
“别问我了。”
那木次弓着腰，在渐渐升起的太阳下渐渐走远了。
于是众龙又只好回过头，不情不愿地问甄也。
“请问，您和大长老刚才说的到底是指什么？”几名龙族贵族不得不硬着头皮对自己从来看不起的卑贱人类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看着这群高高在上的贵族龙族们不适应的表情，甄也也没有太过为难他们。
他唯一想稍稍教训一下的也只有大长老那木次一个罢了，毕竟他确实是对不起自己的好朋友司盘的。
他本意也没有想让那木次悲惨至此，不过那木次自己心里对自己要求太过严格，在自己有意无意的针对和一群龙族的无脑责怪下，竟然被打击到引咎辞职了。
甄也说不上快意，也说不上愧疚。
只能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吧。
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
换个脸皮稍稍厚点的人，说不定也就是心里不舒服一下而已，那木次太过要强，才受不了地辞职了。
甄也看着那木次佝偻沧桑的背影在晨光中远去，一时心里百感交集。
感慨完，他利落地抛出了谜底：“我和大长老说的是司盘为什么不肯说出龙神托梦的原因。”
“这我们知道。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一群龙族焦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