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絮絮叨叨的责怪声,祁连杭坐下寝室楼下的凉亭里,漫不经心的掐着一旁树叶子。

    “我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别忘了这事是谁给你摆平的!你再为了那姑娘连命都不要,我现在就派人来接你去,让你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

    中年男人的吼声震耳yu聋,祁连杭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一言不发听着他骂完。

    “过几个月我就会回国,到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那nV孩你到底是准备想把她怎么样!”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祁连杭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咬着叶子磨牙。

    他只是想把她当作一个私有物,是他的东西!可好像忘了,谷语也是个人,不是没有思想的物品。

    对面坐着那h毛小子一口一口喝着手里的崂山啤酒,祁连杭冲他喊了一声。

    “咋了祁哥?”他仰头往嘴里喝掉最后一点酒腥子。

    祁连杭撑着一条腿,托起脑袋问,“你觉得我对那nV人怎么样?”

    到嘴的啤酒差点没从鼻孔里喷出来,他咳嗽捏着鼻子问,“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啊?”

    “废话,实话!你从初中我们就一块玩,就算你没见过谷语几次,也该最了解我是什么人。”

    他嘿嘿笑了两声,指着宿舍楼,“我要是她,我拿着刀分分钟把你全家杀了都不解气啊。”

    他的脸sE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唰的降下来,黑成碳球。

    祁连杭突然双腿一动,吓得他翻过围栏,连滚带爬的往草地跑。

    谷语几次在半夜被饿醒,肚子拼命的绞痛在叫,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没有,祁连杭也不在,房门她打不开,她也跪着翻遍过整个宿舍,连一把尖锐的利器都没有。

    睡着就不饿了,她拼命的给自己洗脑。

    谷语早上醒来,听到床头站着的人发出不平稳的粗鲁声,睁开眼一看,面前裹满青筋的ji8快要顶在她的脸上。

    祁连杭满眼爆发的x1nyU瞪着她,双眼煞气十足,谷语恐惧拖着不能动的脚往床头缩,只见他快要S了出来,拿起床头透明的玻璃杯全部喷S的进去。JiNgYe量很多,起码也有小半杯左右。

    为了方便她能更好的喝完,祁连杭拿来矿泉水兑进去,白灼的JiNgYe慢慢往下沉淀着。

    他拿起杯子,“喝!你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