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私底下他们影卫便已经把夏如画称为王妃,而这也得到主子的认可,可见主子相亲不过是攻陷王妃的策略罢。
“放肆?何人这么大胆?”赵谨言冷漠的脸上顿时风云变色。
原本就已经冷酷得让整个雅居的温度都下降,这回更是灾难来临的前奏,让陈家小姐和官媒立即提心吊胆。
“是新任工部侍郎的儿子,初来乍到冲撞了,不过他似乎略有听闻,在小厮的暗示下逃了,只是王妃一时来气追上去,怕是体力不支有些气喘。”影卫如实回答。
王妃?瑞王府已经有女主人了?他们怎么没听说?那今日的相亲又是怎么回事?官媒一时糊涂了。
“可恶!”赵谨言怒拍案,桌上的菜肴都被震得抖一抖,他又说“本王明日不想见到此人在京都出现。”
“是,属下这就去办。”四个人的空间仿佛只有他们主仆二人,对一旁的两人熟视无睹。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话是豪情壮志的说,可是后续确实十分麻烦,夏如画在清瘦姑娘娟儿的哭哭啼啼下跟随她来到附近的村落探视她母亲的病情,还没进屋便听见里头有谈话声。
“你不是说家里就只有老母亲相依为命?你家里有客人呢?”夏如画疑问。
仔细一听,娟儿脸上露出欢喜,说“好像是郝大夫来了。”
好大夫?这名字起得好有技术含量,果然,进门一看,一个穿着素衣的中年男人在床前为病人把脉。
“郝大夫您来了,我说为何你药庐关门呢!吓得我都慌张了。”娟儿止住了哭泣,欢喜的上前。
“我担忧严大婶的病情,就过来看看。”他脸上满是岁月痕迹,文质彬彬带着一丝圣人的光彩。
“我母亲的病情如何?”娟儿问。
郝大夫看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的说“……我们还是出去谈吧。”
“在外面和里面没什么区别吧,像大婶这样严重的病情,自己大概也有自知之明,而且你们方才大约已经讨论过病情,现在才来避讳这些是否迟了些?”夏如画认为这是古人的迂腐。
她的话让屋内其他人都一怔,对于她不懂委婉的说辞,郝大夫好一阵脸色不自然,问“这位姑娘是?”
“不错嘛,你还看出我是姑娘,我叫夏如画,请问阁下是。”
“在下郝亚笙,在京郊开了一间药庐,日常就替附近的村民治病。”郝亚笙谦谦有礼的作揖。
“郝大夫经常免费替我们这些穷人治病。”娟儿说。
夏如画赞许的点头,说“那您还真是好人呢!敢问大夫,您以为大婶是什么病?”
“严大婶是劳疾,这种病在贫民百姓间很常见。”郝亚笙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