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到底的没有吗?”夏如画又问。
“有,年前死了一个,那女子许了婚配,可又不是死在千夫长的府上,仵作判定死者自尽的那天晚上,千夫长正在边境巡营,便摘了关系。”火夫说。
这来来回回的也够闹腾的,在她的思想里,军营是很严肃的地方,屡次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上头就没人管?
“这个千夫长官职很大吗?”夏如画问。
“可不止是千夫长,他还是万夫长的侄儿,这片军营里最大的长官。”火夫回答。
“军营最大的不是将军吗?”夏如画又疑问。
“主子,各个地方的军衔不一样,有的地方不叫将军。”夏有银提醒。
夏如画应声,又问“那死者的家属有没有闹过?”
“闹也没用的,军营重地,百姓都进不来,倒是听说在村里折腾过一阵,后来也被掩盖下来了。”火夫说。
听他这么说着,对方也是有作案动机的,而且从表面的线索看来,凶手的指向都是普通百姓,寻仇的可能性很大。
想了想,夏如画又问“你刚才说许了婚配,那女子的未婚夫现在怎么样了?”
“属下也不清楚,这些事情都是听长官们闲时谈论的。”火夫说。
眼看线索又中断了,夏如画沉吟着“不知柱子烘干那边什么情况。”
一听,夏有银快手的扒了几口,站起身,说“我去看看。”
他的勤奋也是惊呆了夏如画,忙呼喊着“诶!不急,吃饱了再去。”天大地大都没吃饭重大。
“公主,属下也吃饱了,多,多谢款待,属下先出去,有事您尽管吩咐。”火夫也不贪食,鞠了鞠躬便走出去了。
夏如画还在愣神中,随意的应声着。
“小樱,你有没有觉得这案子和我们先前在丰源村的那个案子很相似。”手法不同,性质却相似。
听她这么一说,小樱回忆着,疑问“您怀疑是复仇嫁祸?”
“类似,我觉得凶手没有想要掩饰自己的罪行,否则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把人吊死在营帐里,若泼血的行为是制造悬疑,按照他原来的思路,线索又该指向谁?”夏如画目光出神的思考着。
那边夏有银匆忙跑过来,脸上是惊喜,“主子,成功了。”
夏如画意料之中的点头,想了一会仍然没有头绪,她决定先放一放,艰难的起身,说“去看看,今天就可以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