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略显尴尬。
淮骨拿出手机,默默转了三块钱给昼临。
“你也别不开心。”他在昼临肩膀上拍了两下,语重心长地劝慰,“大不了再扔一次。”
“还是不了。”
昼临想了想,生命诚可贵。
他再多扔两次,他的小同桌估计会杀了他。
返程路上,两人都变得沉默。
昼临的愿望,多半和昼爷爷有关。
淮骨越想越心虚。
临近疗养院,他叫停昼临:“我就不进去了。演讲稿我还没写呢,怕来不及。”
说完,他迅速从口袋里抽出两道平安符:“另一道是给爷爷的,随身带着或者压在枕头下面都行。”
昼临没有劝阻,只在接过平安符时说了句“明天见”。
淮骨:“……”
如果可以,还是别见了。
怪尴尬的。
淮骨到宿舍时,正好接到江畔打来的电话。
“烦烦,哥写的那本书管不管用?”
“那个周玲,你们处得怎么样啊?”
江畔正在吃饭,说起话来也含含糊糊的。
回来时出了不少汗。
淮骨拿起面巾往阳台走,一边敷衍:“就那样吧。”
他把手机放在窗台边,顺手按下了外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