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楼予霜拿出来了一个药包,道:“杜氏,你可知道这个药包里的药是什么?”
杜文鸢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大惊失色,摇头道:“不……不知道。”
楼予霜笑道:“你真的不知道?本小姐告诉你,你有机会自己把事情都说清楚,如果让本小姐来说的话,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杜文鸢心中开始打鼓,她知道楼予霜是在套自己的话,可是不得不说,这句话一直以来都十分拥有诱惑力,因为她真的不确定如果自己做的事情都被楼予霜揭露出来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后果,楼予霖又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她又会担心,这会不会是楼予霜的一个诈,诈她说出来她做的事情,而其实楼予霜自己本身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杜文鸢犹犹豫豫的样子,楼予霜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杜文鸢在斟酌的时候,楼天辰已经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这就够了。
“杜氏,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么你可以大胆地说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楼天辰的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在杜文鸢的脑子里炸开,把她本来正在梳理的思路炸的一干二净一点不剩。
“妾身……妾身……”
杜文鸢本来还没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说的时候,楼天辰的这句话让她几乎为了澄清自己而脱口而出:“妾身真的不知道。”
说完,她有些后悔了,她下意识看向楼予霜,当她对上楼予霜那双冰冷还带着一丝丝戏谑的目光时,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加快速的涌上心头,让她只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楼予霜本身的计划一样。
“好的,既然杜氏说自己不知道,那就本小姐来告诉你,你都做了什么吧。”
楼予霜转头,再也不看杜文鸢,而是面对楼天辰,道:“父亲,您知道为什么母亲这段时间身体不适吗?这可都是杜氏和她的那位传闻中的京城才女楼予霖的杰作。”
楼天辰顿时起身:“你说什么?”
杜文鸢吓得浑身一抖:“你……大小姐,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
楼予霜道:“我随便说?你收买了府医,没有人能够告诉母亲这件事情,但是你以为本小姐会不知道吗?你以为你收买了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悄无声息在母亲的饭菜和茶水中动手动脚,本小姐就不会有所察觉吗?不好意思,本小姐全部都知道了。”
说罢,她拍了拍手,杜文鸢听到脚步声,转头就看到自己的贴身侍女和商箬情的贴身侍女全部都被五花大绑押了进来,她颤抖着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怎么能够随便绑了我的贴身婢女?”
楼予霜笑道:“杜氏,你不会还当自己是姨娘的身份呢吧?而且身为将军夫人的贴身婢女都被绑过来了,你还有什么好在这里质问的?这里是我们在审问你,轮得到你来质问我们吗?”
杜文鸢被楼予霜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想要争辩什么,毕竟以前楼予霜从不敢轻易忤逆自己,可是现在楼天辰和商箬情就坐在这里,自己也不再是姨娘,她实在是不敢再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楼予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商箬情起身,走到自己的贴身婢女,也是自己的陪嫁婢女面前,满脸都是失望,道:“为什么?你跟着我一辈子了,我对你不好吗?我可曾亏待过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商箬情的贴身婢女缓缓抬起来头,对上了商箬情那失望的眼神,忽然一下子眼泪就崩出来了:“夫人……”
“如果再给奴婢一次选择,奴婢一定不会这么做了,奴婢……奴婢对不起您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