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正厅,杜文鸢看到地上绑着的那几个人熟悉的脸孔,吓得直接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
楼予霜看到这一幕,笑道:“杜氏为何如此激动,是不是看到了熟悉的人?”
杜文鸢爬起来,一脸狼狈的样子,还未能够说话,那两个老头一眼看到杜文鸢,立刻激动地道:“就是她!就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将军大人,就是她啊!”
杜文鸢冷汗瞬间流遍了全身:“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未见过你!”
楼予霜笑道:“杜氏看来是不知道,刚才离王殿下可是在这里的,这俩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背离王殿下的话吧?你觉得他们俩现在是在撒谎吗?”
杜文鸢颤抖着道:“不……我真的不认识这两个人,老爷,您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让他们做那些事情!”
楼羡初立刻抓住了杜文鸢口中的话:“那些事情?哪些事情?我们还什么都没说,看来杜氏知道是什么事情?”
杜文鸢心中更加慌乱了起来,她刚才过于紧张了,楼天辰那冰冷无情的眼神,以及刚才楼予霜口中搬出来的离王,都让她一度慌了手脚,即便是机关算尽的她,在这种场合面前,面对这四张熟悉的面孔,也不得不紧张了起来,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啊,您也不能仅仅凭着这几个人的话,就认定了是妾身啊,难道妾身在您的心中,还不如几个陌生的人吗?”
眼看着自己刚才露出了马脚,杜文鸢开始打感情牌,并且哭哭啼啼。
楼天辰道:“本来,我是可以怀疑一下他们的,但是你刚才的反应,真的以为我这个一家之主是个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的傻子了吗?”
杜文鸢吓得立刻跪在地上道:“老爷,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妾身刚才也是被吓坏了才顺着说下去的,妾身其实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啊!老爷您想想,任凭是谁,在这种时候都会害怕,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啊!”
商箬情平日里就十分讨厌杜文鸢那副样子,眼下看着她露出马脚更是要紧紧抓住不放:“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是一直本本分分老老实实,还用得着害怕什么?还用得着担心你自己会做错什么?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杜文鸢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起来,道:“夫人您!您这是血口喷人!只凭着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即将入土的人,就想要让妾身认了妾身没做过的事情吗?妾身确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妾身最近频频被贬,被禁足,被惩罚被斥责,难免会怀疑自己又有哪里做错了,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着,难道这也是错吗?”
楼予霜看着杜文鸢那努力求生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对着商箬情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再继续追问下去之后,道:“杜氏,真是生了一双好嘴,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
杜文鸢听了之后,没有继续接话,楼予霜却不打算放过了:“杜氏说只凭着几个人证,不能说明什么
,好,那我们就来看看物证吧。”
杜文鸢被吓得心中一个咯噔,物证?什么物证?那时候自己有留下什么物证吗?
只见楼予霜拿出来了一个药包,道:“杜氏,你可知道这个药包里的药是什么?”
杜文鸢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大惊失色,摇头道:“不……不知道。”
楼予霜笑道:“你真的不知道?本小姐告诉你,你有机会自己把事情都说清楚,如果让本小姐来说的话,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杜文鸢心中开始打鼓,她知道楼予霜是在套自己的话,可是不得不说,这句话一直以来都十分拥有诱惑力,因为她真的不确定如果自己做的事情都被楼予霜揭露出来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后果,楼予霖又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