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再入困境
瓦西姆万万没有想到,设计了这个精密计划的指挥官,竟然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胖子。而这个叫嚣着要猴子偷桃地猥琐胖子,竟然是名将拉塞尔的学生!名师出糕徒到了如此地步,实在让人掩面长哭。
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非要找一点胖子比拉塞尔更厉害的地方,那就是他比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更无耻,都更不讲究脸面身份。这烂人天生猥琐放荡,完全就没有一个军事家,一个将军,一个指挥官的觉悟,在他的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在乱世中拼命求生的机修兵。
黑猫白猫……他妈的,活着的才是好猫。
经过了拉塞尔那残酷地海量案例讲解和强行记忆。战术指挥已经在这只肥猫的脑子里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他已经学会了如何用一个军事主官地角度来看待形势并制定计划。
从认真的角度讲,这次行动,是胖子区别于普通特种兵的第一次谋略战术实施。虽然这次作战计划从情报收集到具体实施,只不过动用了一百二十辆机甲,作战距离数十公里,作战时间更是只有短短地一个小时,不过,胖子依然非常非常仔细而认真地从无数战例中精心挑选了最符合自己性格和战场形势的战术。地形选择,行动时间,攻击步骤,目标设定,战斗力分配,备用计划,每一项都被这贪生怕死的贱人详细制定出来传输到了所有战士的机甲电脑里面,惟恐那一个方面计划不周详而因此送命。
以胖子的计算能力,对于这么一百来辆机甲的小形战斗实在太过富余,他甚至能将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分配给指定的战士!托里克和他地战士们在执行这个计划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清晰!每一位战士都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都知道在行动中自己应该发挥地作用。
在战争中。许多优秀的战士并不惧怕实力强大的敌人,他们最害怕的是一个愚蠢地指挥官。尤其是那种只知道不停的叫嚷着“给我上”或者“给我顶住”的白痴。
一将无能害死三军,这是所有战士们都明白的道理,所以,这一场战斗让战士们对胖子地信心更加坚定了,以胖子的猥琐和卑劣,就算占不了便宜,总也吃不了什么亏。
田胖子的确正在考虑怎么占便宜!
在现代战争中。两个机甲团两千六百辆七代机甲,两百辆九代机甲,在没有空中优势的敌后,根本就是沙漠中的一滴水珠,随时都可能被蒸发得干干净净!
所以,胖子觉得自己很忧郁,做男人的压力很大。以前逃命,大多数情况是一个人跑。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基本上没有任何一支军队会为了一个渺小而猥琐地胖子大动干戈,有一个巡逻队加上一辆两辆机甲追上那么几分钟,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可是现在,两个机甲团在敌后。面临着无数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围追堵截,胖子知道,即便自己拿出所有的逃命本事,也不可能获得一个平静而安全地空间!
战争中的人类社会。是一个典型的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最强壮的狮子,才有资格在吃饱了之后躺在阳光下安逸地打个盹。
肥猫要想变成狮子,眼前这支德西克机甲部队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地。以德西克的军事实力,即便是其七代制式的[黑色武装]也具有很强地攻击力。如果能够获得这些机甲,配备给已经逃进山区的自由战线,对于增强匪军地实力,进行敌后伪装破坏能起到很大地作用。可是。机甲毕竟不是古代的战马,栓在屁股后面一拉就可以带走的。匪军的所有战士都有自己的机甲,而最缺机甲的自由战线,现在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远处地天空中传来了德西克帝国战机和侦察机的轰鸣声,胖子知道事不宜迟,从小屁孩给的天网雷达情报上看,西面那支部队已经成功地被引诱了过来,正在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丛林行进速度向这边运动。自己如果不能在四十分钟内完全解除现在这支部队的武装并脱离接触的话。那么,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
虽然眼前这七百多辆七代机甲不能带走。可那些八代的[聆听]电子机甲、[皇家旗帜]中型机甲、还有三辆[潮汐]重型机甲,却是一笔横财。尖刀连的[天线]和[怒火]里面都是六到八人的配置,不战斗的话,匀些人出来开走二十辆[聆听],二十辆[皇家旗帜]和三辆[潮汐]完全没有问题。
主意已定,胖子拍了拍瓦西姆地肩膀道:“现在,让你地士兵驻扎,所有机甲进行战地准备。”
瓦西姆暗自叫苦,驻扎,自然是建立临时营地,而战地准备,则是大规模战斗之前,装甲部队的例行工作。无论那一项,都意味着命令一三七师解除机甲地战斗状态,战士离开机甲进行集合休整。而离开了机甲,那便只能任人鱼肉。
他刚一犹豫,抬头却见眼前这胖子脸上地肉神经质般地抽搐着,眼睛在自己的下身瞄来瞄去,颇有些不怀好意,心里头一个激灵,想起了刚才那招惊天动地地猴子偷桃,只觉得下体发寒,哪里还有半点抵抗的心思,当即向自己的部队下达了命令。
自从瓦西姆就任一三七师市长以来,他就将这支队伍刻上了自己的印记。
在一三七师,瓦西姆的每一句话都是军令,几年以来,这些饱受他折磨的机甲战士只知道服从再服从!就连几个团长,平日里在瓦西姆面前也是唯唯诺诺的。此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他们很快服从了命令。
当尖刀连在胖子的带领下自缓坡从天而降的时候,整个一三七师的两个满编团只有二十多辆机甲还能行动,其余的战士只能在集合地眼睁睁地看着[猎杀者]们将粗大的能量炮口对准手无寸铁地自己而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