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御渊面目紧皱,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肉爷那小德行好颇有点兴奋:
“渣女当然好了,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渣女不是花心,是心存天下,想给所有小哥哥一个家。”
御二爷听着,面色渐渐沉了下来,看她的眼神愈发不善。
“呵,敢情说你渣女都是轻的了,你准备朝着海王发展啊?”
御渊拧着她的腮帮子肉。
迟柔柔被他捏的生疼,一阵呲牙咧嘴,然后哼了两声主动凑近,气呼呼道:
“我虽有一颗征服星辰大海的心,奈何没那命啊。”
“家里有个老酸菜坛子,又酸又冲又呛人,你说我这顶着一身酸味出去祸祸,谁待见我?”
御渊听着她这些明褒暗损的小情话,哼哼了两声。
磨着后槽牙,继续捏着她的脸蛋。
“自个儿没那胆儿还怪本君了?本君这醋味再大,也没见熏走那些狂蜂浪蝶啊。”
“狂蜂浪蝶?”迟柔柔眉梢一挑,撇嘴道:“你不要见我现在好说话,就冤枉我!我怎么没见着我身边有狂蜂浪蝶?”
御渊啧啧了两声,修长的手指在她小脸上刮了两下。
“你的白月光,你就忘了?”
迟柔柔咂摸了一下嘴,“这不能算,很明显是我更馋他一点。”
“我才是他的狂蜂浪蝶。”
这话一出来,御渊觉得自己是在自找苦吃。
吃肉肉你真好得很啊!
伤口撒盐,火上浇油你妥妥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