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秦奚的那条短信迟迟没有回复过来。
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又在思考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谢相涯一概不知。
他们之间的有效交流已经趋近于无。
无效交流却比比皆是。
谢相涯不是一个爱将感情问题闹得人尽皆知的人。
他习惯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哪怕这些问题摆在他的面前,是他从来没有面对过,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完美解决的事情。
可他自有想法。
即使秦奚的朋友经常对他的自有想法颇有微词。
谢相涯放下酒杯,他起身,同宴会的主人告别。
那人挽留一二,还是将他送出大门,邀他下次再来。
于是谢相涯从庄园里离开,站在路边时,池月及的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谢相涯没有任何停顿甚至迟疑。
他自有想法。
他十分自由。
他想要上谁的车就可以上谁的车。
——谢相涯就这么上了车。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靠在椅背上轻笑:“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你?”
所有事情,都是一气呵成。
池月及开车的时候手很稳。
他开得不快,也不算很慢,相对的,也给人一种十分平稳的感觉。
和他艳丽到几乎有些张扬的脸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