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渃锐利的眼神直视她,回答道:“没事,我就把人电晕了而已。”说着从她风衣的衣兜里拿出一只防狼电击器。

    “”郝爱倪跟沈殷柔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最后沈殷柔无奈道:“你就不能用更温和的手段吗?”非得动手,连家伙都用上了。

    许渃把东西收起,耸肩道:“不电晕我怎么把人带回来,我可不行跟她在何必胜面前动手,不但会被当戏看,说不定还会暴露老何失忆的事。”

    她接到徐房的电话时,正好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经过郊区直接把车横在大马路上,把他们挡下了,快速地把错愕的何

    碧稔从后车厢喊下来后,二话不说直接借位挡住何必胜探究的视线把人电晕,背回来,全程看得他目瞪口呆

    沈殷柔沉默半饷,眯着眼,明知故问地反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一开始不愿意让阿稔知道全部,结果现在她还知道了,去见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个渣男在怎么说也是她亲老子”

    话还没说完,许渃就怒道:“你闭嘴。”

    徐房直接冷笑道:“他不配。”

    郝爱倪肯定道:“会动手的吧。”不然许渃他们也不会那么阻拦。

    白招娣先是被皱眉看着说出一翻违心话的沈殷柔,听了郝爱倪的话,掩嘴而笑,道:“真不愧是郝小姐,果然最了解她了。”

    郝爱倪低头看着这晕睡的人,挨着她坐下,想着她18岁的性子,温柔而又无奈道:“不但会动手的,而且还见血的那种。”她就是行动派,想什么就直接去做,干脆果断,跟没失忆前的她不一样。

    没失忆的何碧稔从来不要她操心,做什么事都有分寸,出手前什么都考虑到了,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把柄,她像一个等待猎物的猎人,时刻保持着耐心,谨慎。

    沈殷柔皱眉道:“阿倪,你这话有点夸张了。”

    许渃走到何碧稔身边,弯腰从她裤袋里拿出一件东西,“啪”地一声扔桌面上,双手抱胸,挑眉反问沈殷柔,道:“现在还觉得夸张吗?”

    待她们看清那东西时,一脸的错愕,一根崭新的甩棍在搁在她们眼前。

    沈殷柔诧异道:“她随身带着这个?”郝爱倪皱眉轻皱,她显然也不知道何碧稔身上一直带着这东西。

    郝爱倪皱眉伸手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翻过来,掌心朝上,手心四个明显的指甲印,她一直忍耐着吧,在她身后的白招娣默默地看着她的举动,意味深长地笑了。

    许渃冷笑直怼沈殷柔,道:“用这个对着脑袋来一下,我看见不见血?尤其是在她愤怒的时候。”一切都不管不顾,眼里被仇恨蒙蔽着。

    这是大忌。

    徐房抬了抬眼镜,解释道:“失忆后的她可没以前冷静能忍,不让你们告诉她的最大原因,也是怕她知道后像这样冲动行事。”

    他转身看向郝爱倪点头道:“郝小姐,之后就辛苦你看人了,别让去她做傻事,有时候冲动一时爽,但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当她不是孤身一人,在她的身后还有你们这个家跟公司。”

    郝爱倪看着晕过的她,点头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