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书院的学子都来了,怕是其它三家书院的也都来了。
若是能劝得白麓书院的学子先退回去,那么其它三家书院的学子也会渐渐散去。
可是,看陈寒柏这激动的模样,怕是不肯轻易退去。
刘延清眉头紧锁。
“陈寒柏,你们的请求我会替你们上达天听。你们静坐三日的目地已经达到,可自行散去……”,见陈寒柏神色激动,似是还要说什么,李承熙身着明黄四爪莽袍,神色威严继续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太子犯法,自有皇上处置。”
“皇上现在命你们散去,你们若是再这样静坐不散,难道是想要抗旨不成?!“
抗旨不遵,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一时间,静坐的学子皆被李承熙的话所慑,现场竟是静得落针可闻。
”太子科举舞弊,焉不知宸王是否也参与其中?太子图钱,宸王图名!一丘之貉!“,不知道从人群的哪里冒出一道极为激进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贡院前的广场之上。
刘延清顿时脸色一变,怒斥道:”大胆!说话之人可是在质疑老夫与宸王同流合污?!“
被人怀疑的愤怒,让清正耿直了一辈子的刘延清大人怒发冲冠。
见到刘大人发怒,众学子不禁纷纷低下了头,不也与其对视。
太子的所作所为,终是连累的宸王李承熙。
虽说,众学子并不怀疑刘大人的清正,可是,因为太子,心中难免有所猜疑,那人正是把他们想问又不敢问的话给说了出来。
虽然,眼神躲闪,但是,心中尤为痛快。
这些学子心中的所思所想,刘大人岂能不知,待要再说上几句,却被宸王李承熙给拦下了,昳丽的眉眼皆是冷淡,“若有人不服本王的状元之名,十月初十本王在摘星楼恭候诸位的大驾便是。”
气质矜贵,淡漠疏离。
一举压下所有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