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还记得我?几个月前在包房里你为我倒酒……”

    她眉头紧皱真是不记得,偏他还缠的紧,说着竟是要伸手拉她手臂,只是他一直将他身旁视若无物的男人此时出了手。

    谢沛一把拉住那人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她揽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他半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看他,“讲话便是讲话。”

    男人吃痛,这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这人灰衣黑帽脸上脖上尽是大大小小疤痕,叫人嫌恶。

    “松手!”

    他吼谢沛一声,甩开他的手,一脸犯恶瞪着他。

    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他递到温宁面前,“温小姐,要是以后困难或是有需要了,可以来找我。”

    每个人都是视觉动物。

    温宁看了一眼名片,抬眼打量他,且不说贫富和陶醉Ai情这调味剂,这姓张的男人哪样b得上她的谢沛?

    她伸手接过了,那人便是傲着脸瞧谢沛一眼,转身潇洒离去。

    走起路来那步子,嚣张又摇摆。

    “你瞧他那样子,像不像是一只被人提着头的大白鹅。”

    她笑的不能自已,自己讲的话戳中自己的笑x,靠在他身上直不起腰。

    谢沛笑了笑伸手揽过她往前走。

    “不好笑吗。”

    “很好笑。”

    她哼笑一声,低头看着那名片上“张”姓名字也不多去想这是谁,抬头看他一眼道,“留着吧,若是以后你又不见了,还有些用处呢。”

    谢沛接过她手里的名片,松开她的手。

    温宁瞧着他,只见他双手合十,一攥一握,在她眼前,那名片竟消失不见!

    她顿时愣住,伸手去扯他左手,又去看他右手,“去哪了?”

    谢沛笑看她,“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