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沛。”
他二十二,年龄与她一般大,温宁想不通,猜不透这个叫谢沛的男人是什么想法。
那晚谢沛骑着他的摩托载她回了城东。
“你戴上。”他将头盔扔给她,温宁还是第一次坐摩托,他骑得飞快,几番温宁都有些怕他翻了车只能伸手从后揽他腰身。
他身上是皂香和腥锈味交织,温宁脑中不由思及他割那刘春生血r0U的场景,顿时有些作呕。
谢沛送她到了她工作店门,临走时他对她道,“你等我,两天后我来接你。”
温宁情愿这一晚像是做梦一样,可不是。
“警方将目光放在了刘春生身上,可等到警方赶往他家的时候发现他家中门锁紧,据他邻里所述这人平日老实得很,绝不能与这种案件g上关系,他平日里就是一辆三轮车买买菜,偶尔开着自己那辆运载车帮别人送送货,前段时间这运载车跟别人做了交换……”
“我们找到那与他交换的车主,经过调查发现那运载车的轮印与案发现场正是吻合,据凶手时常作案的地点分析,我们第一时间确定了南冈山上……”
“我们到达那处时果然发现了与他做交换的车辆,只是不见刘春生人影,现场一树下血迹斑斑不知是凶手的还是被害人的,顺着那拖行痕迹,昨天下午在湖中打捞出一尸T……经确认,那尸T是刘春生本人……”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Si者是刘春生,尸T左腿肚被割去血r0U,经检验Si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二小时,现场未留下其他任何痕迹,C作手法几乎与刘春生一模一样,除了摩托轮印,连指纹都不曾留下。
至此,这竟又是一起他杀案。
“啪”的一声,电视被关上,大家都不愿在夜里去听这些惊悚新闻。
“我睇城东系疯魔噉地啊!”
“我们本本分分的不会有事啦……”
“P话啦!咁新闻都讲嗰刘春生专挑只身单影的人埋手啊!而家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时系个头吖……”
这类报道本不该放出来引起群众恐慌,可目前这案件越发扑朔,不得不警告大家提高警惕,不让悲剧再发生……
温宁靠在妆台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却也暖不了她冰凉指尖。
好笑的是,她竟成了这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据那谢沛约好的时日就是明天,他说,明天过来接她。
温宁垂眸,指节因用力泛着白。
天收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