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和她有一个共同的习惯,他们都不喜欢把脏衣服留到第二天。
尤其是杀人后。
他从浴室出来去外面晾衣服,回来后便坐在窗边吹风。
现在的夜已经有些冷了,他们住的地基高,外面风从窗户进,不小。
温宁见他这样坐在那,发被风阵阵吹起,灌进他单薄的衣物里,她方才在他脖颈上留下的斑驳痕迹还蛮显眼……
她不阻止他,只往里靠靠,不想受凉。
他点燃一支烟,目光落在床头柜他的笔记上,与他起初放的位置不对,显然是被他身旁人看过。
谢沛不太介意,因为里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蟑螂们”的罪恶。
“我也想要。”温宁靠在床头上向他伸手。
谢沛看着她,伸手将自己身旁的烟盒递给她。
看着她动作,他点了点指尖烟灰,“我原本不想cH0U烟,因为肺会被W染。”
温宁cH0U出一支烟,将盒子放在身旁,她没有火机,伸手向他要。
他没递给她,垂眸唇角微微上扬,吐出一口烟,“我原本不想学武,因为身子骨不合适。”
温宁随口问他,“那为什么后来学了。”
她虽问了,但挑起这话题的人许久没作答,温宁抬头看他,却见他正浅笑看着自己。
“……g嘛。”
“你对我的事情感兴趣吗阿宁。”他笑,伸手点了点床头的笔记,看着她的目光柔的不像他。
温宁抿了抿唇,被他发现,有些赧然的撇开头,“正常人都会感兴趣。”
谢沛盯着她低垂的眉眼,“我原本不想杀人,我更喜欢音乐。”
温宁笑了,“是吗。”
谢沛也笑,他说,“可是从来如此,便对吗?”
从来如此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