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没有惊动任何守卫,两人悄无声息的坐上一辆越野车,离开了酒店,一路飞奔前往疆南市。
“疆南市塔乌沙漠以南是巴坦国,我认识他们边线上的一个商人,可以帮我们搞到通行证和新的证件,然后我们可以先去东南亚找个小国避避风头,或者直接去北极欣赏极光,这个季节正合适。”
贺铮边开着车说话,边看钟情,事到临头,他几乎不敢相信他真的做出了这么冲动的决定。
美好的决定。
钟情看着手机上从上京发过来的信息,面无表情的删除,然后拔掉手机里的电话卡,轻飘飘的扔出窗外。
第二天早晨,随行护卫人员就发现两扇门敲不开,再让酒店人员拿来备用钥匙打开,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总理秘书处将一通X市的来电内容转达给总理特助,总理正在办公,闻言只沉思了几秒,又继续沉入工作。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完美继承人,会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完全摒弃掉身上的责任。
医院里,当权连臻接到这个消息时,脸色阴沉如暴风雪来临,秘书很会识人眼色,立即吩咐下面的人动用所能用到的力量去找。
在封锁令下达之前,两人就已经出境,从巴坦国的商人那里弄到了假的身份证件后,两人的外貌也经过了一些乔装,当然,这花了一笔不小的钱财。
当然,这些会暴露身份的巨额银行卡之后也不能用了。
入夜,贺铮带着钟情在一家小旅店住下来。房间狭小,除了一张简陋的床几乎别无他物,两人都没有住过这么简陋的屋子,但形势所迫,钟情也不抱怨。
贺铮跟老板娘打了两壶热水,回到屋子里给钟情擦脸泡脚,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钟情已经疲惫至极,但看着贺铮蹲在地上给她按脚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贺铮,你胡子掉了。”
贺铮抬手一摸,果然,下巴上的胡子掉了一半。
钟情看着他的动作笑得更厉害了,双手撑着床面,小脚也不由的动起来,拍打出水花渐在贺铮的脸上,身上。
贺铮也不生气,只宠溺的笑笑。给她泡完脚,自己又简单洗漱过后,抱着钟情躺在床上。
外面寒风吹的厉害,不知是哪个房间的窗户没关,摔打着巨大的响声,小旅馆不隔音,吵的人心烦。
钟情躺在贺铮的怀里动了动,贺铮以为她是被吵到了,双手捂住她的耳朵,“情情乖,不吵了,睡吧。”
谁知钟情竟一手从他下摆钻进他的胸膛,像只灵活的鱼儿一般在他胸膛上来回抚摸挑逗。
“贺铮。”跟撒娇似的,钟情在他耳边轻轻叫着,下面曲起的膝盖不轻不重的顶着他的胯间磨蹭。
很强烈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