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地上衣服扔的乱七八糟,木榻上的纱幔遮了一般,能清晰地看到时样锦趴着,头枕在叶谨言的六块腹肌上,手还抱着他。

    叶谨言未睁眼,眉头微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双眉之间,深吸口气,随后,杀气起,抬手一掌,将慕隐拍了出去。若非慕隐实力强劲,此刻怕是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叶谨言睁开眼,意欲起身,却看到时样锦,他侧身,以意念将门关上,而后,将时样锦扶了起来,却看到她脸色惨白,“时陆!”

    然而,时样锦并没有反应,他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迅速穿上衣服,替时样锦整理了仪容,这才将她抱了起来,出来。

    林笙在慕隐被打了一掌后,连忙过去,查探了慕隐的伤,让他服下一枚丹药,用玄力祛除他心口的瘀血,嘱咐,“慕隐,这段时间,需得好生修养。殿下这次下手不轻。”

    慕隐低眸,清咳几声,缓了过来,“殿下的功力似乎见长了。”

    两人眉头俱是一皱,疑惑重重地看向门口,叶谨言正巧打开门出来,他瞥了一眼受伤的慕隐,眼神暗了暗,而后看向时怀秀的目光,涌上杀气,“时怀秀,阴谋用到本宫身上,是嫌命太长么?!”

    时怀秀扑通一声跪下,“殿下饶命,臣岂敢算计您啊!”

    “你给时陆喂了什么药?”

    时怀秀冷汗淋淋,只觉两腿间一股热流,说话都哆嗦,头磕个不停,“殿,殿下,饶命!臣……”

    林笙眉头微皱,嫌弃地瞥了时怀秀一眼,捂着鼻子。

    慕隐嗅到一股若隐若现的臭味,看了一眼林笙,“什么味道?”

    林笙低声道,“咳,时怀秀,尿裤子了!”

    随后,两人鄙夷地看了一眼时怀秀。

    叶谨言一声冷喝,“说!”

    时怀秀抖得更厉害了,“是,是,春何丹!”

    林笙微愣,眼神复杂地看向叶谨言和他怀里的时样锦,“春何丹?”

    慕隐不明所以,小声问,“春何丹是什么药?”

    “春何丹是一种奇特的下三滥的丹药,属于六品丹药,是一个极丑的女子为了得到心上人,研究出来的,服下丹药后,服了丹药之人身体会散发出一种异香,其效果比春花之毒还要猛!”

    慕隐惊,随后也是眼神复杂地看向自家殿下。

    叶谨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言不发,抱着时样锦,大步流星地离开。林笙扶着慕隐跟着叶谨言,回到摄政王府。

    林笙安顿好慕隐后,便来到叶谨言的屋子,看到他坐在时样锦身边,一脸自责,他清了清嗓子,有些难堪地开口,“殿下放心!那春何丹虽药效很猛,但是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药效过后,身体内都不会有残留。时公子应当是,脱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