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用池水灭了焚烧的纸花。
在宫里,是不能随便焚纸的。尤其,若被人发现了这算是大罪。
眼下陵帝的身体状况本就时好时坏,若因而突然病倒了那就是欲加之罪后患无辞。
那姑娘着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转而侧了个身看向眼前人。
墨清怔了怔,随即唐突看了眼身前的人。
待那姑娘发现被注视后,忙不由分的瞪了他一眼。
墨清察觉自己的失态,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下一刻,他发现有一抹银光横在脖子上。
“大胆狂徒,竟然敢偷看我家姐!”墨清微微一愣,随即准备心的拿下这利龋
但身后的姑娘却像是不依不饶一般,在墨清拿下利刃的前一秒再次横了上去。
“草民阿清,见过姐。”墨清这一番可并不想惹事。
既然本就是他的过失,道歉自然理所当然。
不过深夜焚烧纸花的行为,倒是也不常见。
若是寻常之人就罢了,但在京中身着华服的虽然多却未必能保证这个时候还在宫里自由出入。
莫非,是圣上的妃子?
不过,会是哪一位?
墨清心中打着嘀咕,有些好奇。但是却不敢再看,生怕冒犯了什么。
偏生脖子上还横着那利器,有些进退两难。
陶妗妗见来人确实无意间闯入,便没有了为难的心思。
毕竟为难一个不相干的人,确实是没有必要。
给了挽秋个眼神,便要拎起地上的花篮起身离开。
“姐,这分明就是个登徒子。”挽秋虽然收到了身旁陶妗妗的眼神,却还是不准备就如此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