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参见五皇子。”等上官玺走到寝殿门口,这才看到个瞅着算靠谱的宫人。
一个看着上了年纪的老太监,倒是有些面熟。可是谁,他没有印象。
“太子的情况,如何?”上官玺一向是个没什么耐心的,听着这虚礼后眼前人还打算下跪忙制之下来开口。
“太医已进去一茬了,可终究不太乐观。三更时醒了,总算捡条命回来。”那太监说着,倒是老泪纵横的。
上官玺对这种婆婆妈妈的场面看不下去,忙开了道小缝进屋。
床上的人阖眼睡着,看起来睡得正香。上官玺看到被子没盖好正要上手,却突然被人一把按住。
上官玺看了那只手的主人一眼,正要蛮力挣开却听到一声噫语。
“娘,别走。别不要幺儿,幺儿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娘!娘!”床上的人叫唤着,情绪更激动了。
幺儿是上官尧的乳名,知道的人并不多。
上官玺闻言,许久未被激发的兄弟情突然在心头萌生。
其实,上官尧是不幸的。即便作为太子,但却并未感受到几分父爱,母亲还死的蹊跷。
或许是出于同情,上官玺留了下来。想抽出的手也保持了原来的姿势,怕他冷还把另一只手从袖口伸出来握上。
看着眼前身体羸弱的兄长,他叹了口气后陪在床侧。
慕府
慕倾月近两日都被父亲大人惩罚在家里禁足。究其原因,便是最近风头太盛。
京中权贵暂时还不知道慕倾月跟皇后姜云已经是干母女的关系了,所以眼下慕武也算是为了藏其锋芒。
虽说有了皇后周旋后那件事早就不算什么大事,当初言之凿凿的私通罪名更是天方夜谭的笑话。
所谓始作俑者,似乎是某位大臣的千金。至于受到什么惩罚,那就不是慕倾月所关心的了。
好像,那位千金还登门来过慕府。但这些慕倾月并不知情,只是无意间听初雨跟府里一个下人闲聊时说起。
她知道,从皇后插手她的事开始她们已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因此明白,从此很多事情都将变得身不由己。
看着不远处正栽种小树苗的初雨,慕倾月突然很羡慕她。只因为,她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不用在乎周围的目光,更不需介意身份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