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隐情你一个半大孩子又是怎么知道的?”李唯心忽然抓到漏洞,“好啊,你们想联合起来一起诓骗我是吧?当我的书是白读的?”

    “这小子嘴巴厉害得很!谎话是张嘴就来!”大伯母终于找到还嘴的机会。

    “呵呵,就凭这个。”

    李学文不紧不慢的从军绿色挎包里掏出一张证明。

    “炼钢厂采购科一科采购员!你上哪捡的?”

    李唯心惊得站了起来,连忙凑到李学文面前仔细看了看。

    “大伯,你不识字吗?我的名字很好认吧?”见对方想上手,李学文塞回包里。

    李唯心发怔,他的确看到李学文的名字在上面。

    “当家的,这小鬼头是不是在撒谎?”大伯母连忙问道。

    “闭嘴!”李唯心瞪了他一眼。

    “这回你们该信我说的话了吧。”

    现在不仅是大伯一家信了,就连四叔都心里直打鼓,想着自己不会真得罪上司了吧?

    李唯心退后两步,面有不甘。

    本来以为能靠着四弟咸鱼翻身,不用再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虽然他从未下过地。但不妨碍他想不劳而获。

    “这房子,这工作,真的保不住了?”

    “那也未必。”李学文老神在在的说道。

    “学文,我的好侄儿,有什么方法快说来给大伯听听。”

    “诶呀,我刚才被大伯母吼了一下,这思绪时好时坏的,容我回忆回忆。”

    李唯心回头示意一眼自家的母夜叉。

    大伯母纵然心里再不愿,但一想到过了这个坎儿就能住上大房子,吃上商品粮,顿时收起脸上的凶恶。

    她对着李学文笑道,只是她的笑容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文侄子,刚刚是大伯母语气不好,我给你道歉了,我就是个粗人,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