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正和顾知夏一脸淡定地大快朵颐着。
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而生气。
邢天明笑盈盈地坐在了江澄和顾知夏对面。
孙文成则是若无其事地坐在了邢天明边上。
邢天明笑道：“江老弟，孙教授有件事想单独和你商量一下，你看……”
说着，邢天明一脸歉意地看向了顾知夏。
“那我正好去一下洗手间！”
顾知夏自然明白邢天明是想让她回避一下，也不矫情，笑盈盈地走出了包厢。
直到包厢内只剩下江澄、邢天明、孙文成三人之后。
江澄放下了筷子，抬头看向了孙文成。
“现在可以说了吧！”
孙文成面露尴尬，看了眼邢天明。
邢天明也是硬着头皮，把刚才孙文成的想法跟江澄阐述了一遍。
江澄是越听面色越发古怪。
他是万万没想到，孙文成这高级文人的质朴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么深沉的心思。
不过，江澄仅仅只是惊讶了一下小会儿，也就没有多纠结什么。
江澄可不是什么圣人，更不会要求别人有多高尚，在江澄心里，只要是人，即便对外表现的再高尚，都是有虚伪自私的一面的。
孙文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江澄不会在乎，更加不会因此鄙视一二。
反倒是孙文成能坦诚地将自己的有城府、虚伪的一面展现出来，倒是让江澄不由稍微高看了孙文成一眼。
至少对他还是算坦率。
“江老弟，你看这……”
邢天明咬了咬唇，神色复杂地看着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