椕子:“她说能,还说要我们一路上听指挥,管事的让哭俺们就得给人家真哭出来。

    她说借助人家挪坟给咱们脱身,就算是感谢也得真哭!不然对不起被惊扰的死人。”

    “老大”点点头,没说什么,看来是同意了。

    天黑后,椕子在林子里急得坐立不安,都已经黑天了,怎么还不见来人抬子盛?

    他一面相信时宜,一面又忍不住担心她会毁约。

    自己被困山上,即便是这个时候那丫头招来官兵,自己也拿她没办法。

    正在他焦躁的来回走动,地上都快被他的鞋底磨出火花来,山上才听着有些动静。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正是人困马乏的时间。

    椕子和几个兄弟立时隐藏起来。

    来人没有举火把,只是借助微弱的月光爬山,不久就传来说话的声音,

    “柱子,到了没有?你小子不是忘记了路吧?”有人不满赶了这么久的路还没到,发了牢骚。

    “三师叔,就快到了,就在那个咱们过去歇脚的山洞那边。”柱子平静的回答。

    “你三师叔就是个急性子,那山洞咱都去过,这不就在前头了嘛!你急个什么劲。”另一道声音传出来,那个被叫三师叔的就不吭声了。

    椕子终于是放下一半的心,看来是那个叫柱子的小子来了。

    他和几个弟兄悄无声息的退回山洞附近,假装自己就在山洞外等着,没出去过的样子。

    柱子终于带人走进山洞,他们一行四人。

    他们抬着一个担架,借助山洞里的火光把病人放上去,并且给子盛盖上薄被裹得很严实,稳稳地抬起就走。

    没有和洞外的人打招呼,也没交代什么。

    椕子跟了几步,见他们下山了,只好驻足。

    有人问:“就这样让他们把子盛带走了?”

    椕子:“不然呢?他留在这里只有等死,下山养伤还能有一线生机。

    唉!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