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股劲风。
几人只觉眼前一花,秦眀渊已经一个手刀劈晕了秦四。
看着秦四在自己面前倒了下去,薛棠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语气如常的道:“不管怎么晕的,晕了就好。”
秦眀渊默默的拔掉了扎在自己手上的两枚绣花针。
夫人,出针好快!
“瑶光,将人抬到炕上,扶着他坐好。”一边指挥着瑶光,秦明奇一边盯着自家大哥那只冒出血珠的手,没忍住撇了撇嘴。
哎,大哥,难不成,你以为大嫂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以为他还是那个怂货,会看着大嫂置身险境见死不救?
可他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着凉了。他虽然不知道秦川叔叔人在老家是怎么知道华山上的事的,但他就是相信秦川叔叔的消息,他可以配合秦川叔叔按兵不动,可是他不会配合段景辰和墨白,不管这俩人是否真的见到了司危,他都不会让韦君宝就这么走了。
大哥啊,你来不来,结果都是这样的。
司危看看屋子里的人,并未多言,而是将上官寻叫到了隔壁。
他可以放心了,也可以告诉家里的其他人不要随便掺和了,相信将军可以的。
啊不,或许你不来,秦四还能早倒下去半息的时间。
男女授受不亲,这女人,怎么不知道避讳?
他虽然跟你是同伙,但他可不是随便的男人。
这时候,薛棠已经掠过秦陆走向了隔壁的屋子,秦眀渊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海边,慕显捂着嘴,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可是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先防火,会第一个保住陛下。
自古忠义两难全!
如果秦骁真的出了事,他这条命听凭将军府处置就是。
午夜时分,京城突然哀嚎遍野。
上官寻看着地上的一排担架和用白布盖着的人,狠狠的皱了皱眉头,问司危,“这是?”
他靠近方捕快,压低声音道:“明日就是除夕,两位家主也要回家过年,此人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怕是不能长途跋涉,为何不带回京兆府就近医治?他说的什么药引子,完全可以让两位家主的亲信送回去。更何况,今晚这节骨眼上,此人出现在这,方捕快就不觉得很可疑吗?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带回京兆府,让上官大人问一问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