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嘴角弯了弯,把刚才在芦苇荡里割芦苇捡鸭蛋时发生的事告诉了马建设。

    小明非常给力地拉着小忠在一旁模仿,尽量还原当时的情景。

    “.....要拧俺娘,我一叫,娘回头,镰刀就把他的手给割了......”

    听着小明的话,马建设脸色黑了红,红了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

    小明吓得一哆嗦,连忙躲到安渝身后。

    安渝轻轻抚摸孩子的手,“马主任不是在说你。”

    马建设闻言,勉强挤出一抹笑来,蹲下身向小明道歉。

    “对不起,叔叔吓到你了,叔叔不是在说你,叔叔是在说那个受伤的人。”

    小明揪着安渝的袖子,露出一个头来,小声说,“那个人姓朱。”

    马建设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的,我记住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安渝同志,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安渝轻笑一声,站了起来,“当然是把人迎进来了,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我怕什么呢。”

    “可是......”

    马建设欲言又止,扫了眼堂屋里的三个孩子,隐晦地说,“这件事闹大,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好。”

    在某些方面,世俗对待男女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脏水泼到女同志身上,可不容易洗得干净。

    “地主家的小姐、告亲婆婆进去的毒妇,我的名声早不好了。”

    安渝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但我干过的事我认,我没干过的事,谁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我就把谁踹粪坑里去。”

    芦苇荡里面的情形她看过了,那么大一片芦苇被压的结结实实的,傻子都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朱徇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