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林凡肯定会斟酌，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方源。
“不知道驭鬼者？”
方源看着林凡，心下有些迟疑。
“难不成是刚刚成为驭鬼者的幸运儿？”
林凡的表情不像是说谎，而且眼神清澈，就像是个“愚蠢的”大学生。
如果不是对方演技超高的话，那就是真的一无所知了。
方源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凡，没能看出什么来。
驭鬼者虽然能够互相感应，但是也要是对方使用诡异力量的前提下，否则也无法判断。
想了想，方源还是决定解释一下。
“所谓的驭鬼者，就是驾驭厉鬼的人。”
“就像我一样，我驾驭的厉鬼是鬼脸，可以阻挡诡异入侵，还能改变灵异气息。”
说着，方源脸色一变，面色更加惨白，身上浮现出阴冷的气息，五官开始扭曲。
仅仅只是一两个呼吸，方源便恢复原状。
他的鬼脸只能算是比较平庸的存在，并没有多少攻击手段，不过用来保命也够用了。
“人，驾驭厉鬼？像恐怖片里面养鬼的术士一样吗？”
林凡还是有些疑惑。
“那鬼婴是怎么回事，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驭鬼者吗。”
“看来还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听到林凡的疑问，方源当即判断，林凡是真的对驭鬼者还有诡异不了解，要不然也不会问这些了。
“要真是恐怖片还好了，现实可比恐怖片里面还要可怕百倍。”
方源摇了摇头，而后从口袋套出一个方方正正，黑色外壳的手机。
“这是除灵总部发放的卫星电话，功能和普通手机差不多，但芯片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能够屏蔽一些诡异力量的干扰，发送信息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