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谁不知道贺二少爷对朋友是最仗义的,怎么说应如愿今天都是来赴他的宴,怎么能让她这么被刺呢?
他嘴角一哂,忽然就开炮:“开业的是我,程小姐要送礼,也应该送我啊,怎么送到我妈头上了?你们不熟吧,还知道我妈喜欢园艺,打听得这么清楚?”
“但用一束算不上花的花,就想来叩我妈的门,结交一条人脉,程小姐也太会了吧?”
应如愿一下看向他。
贺绍给了个眼色。
应如愿:“……”
太莫名其妙了吧……程小姐又没招惹她。
她连忙拽了一下贺绍的袖子,让他别闹。
贺绍反手把她的手握住,挑着个嘴角,冲着薄聿珩。
程砚心被他这番话说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去看薄聿珩,那眼神像蝴蝶翅膀,柔弱脆弱。
薄聿珩看他们的眼神传递和手上动作,目色平静,不温不火道。
“贺二少爷一向随心所欲,今天喜欢这样东西,明天喜欢那样东西,你的喜好实在拿不准,不知道能送什么,砚心问过我,我也答不上。”
“思来想去,上次一起吃饭,你开口闭口都是你母亲,想必很敬爱贺夫人,所以我才建议砚心,礼物可以送给贺夫人。”
“贺二少不满意的话,听说你喜欢骑马,我在环东马场有一匹汗血马,可以送你,且祝你马到成功。但你又何必当众让女士下不来台?”
前面说了那么多,重点是这最后一句质问。
薄聿珩就是在维护程砚心。
应如愿虽然觉得,是薄聿珩脚踩两条船,贺绍没必要去怼程砚心,但他这么用心维护程砚心,多少还是让她的心里崩塌了一下。
贺绍半笑不笑:“薄总这么维护程小姐,竟然只是朋友关系,果然情深义重掏心掏肺,反正我是没有能送七位数珍珠项链的朋友。”
薄聿珩道:“七位数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对贺二少爷来说也不算什么,没什么值得说。”
贺绍煞有其事地点头:“有道理,薄四少爷就不如薄总大方了,送愿愿的项链,看着就没那么贵。薄四少爷,你要向你大哥学习。”
祸水东引,看热闹不嫌事大!